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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要还没有开始就可以结束吧。”炭治郎站在直哉的面前,他的影子从直哉的影子里跳脱出来,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无比高大。
“直哉君着件事会有人受伤吗?”炭治郎蹲下来,和直哉对视。
“会。”直哉微笑着回答。“可能会伤心吧。”
“那会有人因此死去吗?”
“不会。”直哉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他的心不允许他用别人的生命来填补自己的空缺。
“那么,真的不能停下来吗?”炭治郎最后在确认一次,他觉得直哉这样温柔的孩子,不会做出伤害人的事情。“那,可以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吗?”
直哉扬起一个非常悲伤的笑容,仿佛整个灵魂都碎成了一片一片。
“我想报仇,炭治郎,我想替一个人讨回公道,我想要害他的人付出代价。”直哉抚摸着炭治郎的脸,此刻的他看起来比那些精致的花瓶都要脆弱。
“炭治郎,回去吧。”直哉不想再提这件事,他站起来,拢了拢自己的外衣,向房间里走去。
他嘴角挂着自嘲的笑容,都走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想要的道别人的认同,实在可笑。
“祝你,在这个不平静的夜晚,做一个好梦。”直哉像炭治郎微微点头,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他拒绝交谈,炭治郎也不好阻拦他休息。
炭治郎呆呆的走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直哉会有这种表情,在炭治郎眼里,直哉不是一个会因为目盲而难过的人。
但是他也看的出,那种围绕在直哉周身的悲伤,仿佛是流淌在地表的河流,源源不断,生生不息。
“炭十郎?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伊之助带着弥豆子在外面玩,他和弥豆子都闻到了炭治郎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啊,不!不是我的血,这个应该是…直哉的。”炭治郎看着自己的衣角,原本完好的衣角已经被腐蚀出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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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的没有关系吗?”虫柱蝴蝶忍看着围坐在一起的大家,目前能动的柱都已经到齐了,这也就代表着,主公身边没人任何人能赶去救援了。
“把希望寄托在一个陌生人身上,我们甚至无法了解那家伙到底有什么本事。”风柱不死川实弥抱着臂,他脸色不好,仿佛有人欠了他一大笔钱一样。
岩柱悲鸣屿行冥默念佛号,他何尝不是想过让两个现柱为主公保驾护航,但是主公执意要让所有的柱都出去,他也无可奈何。
“对方,很强。”水柱富冈义勇坐在其他人之外,看起来就好像被排挤了一样。但是以富冈义勇的脑回路,大概无法明白自己这样看起来有多可怜吧。
“又是一句废话。”不死川气的脑门疼,也不知道他是在气富冈义勇的不合群,还是在气他说一些他们明知的事情。
强者之间,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他们只是见过缘一一面,就知道他很强大,这也是他们没有在明面上反对缘一的理由。
“但是啊,强大也不能代表什么。”蝴蝶忍默默的补上不死川未说尽的话。
“至少,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继国缘一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他带着那个孩子,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没有任何顾虑。
“还有那个孩子。”蛇柱伊黑小巴内更加在意那个年轻的孩子“他身上有一种厌弃一切的感觉,和这座城市非常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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