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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说丐帮作乱,方继藩心里舒服了,这才是丐帮嘛,这也才是吃不上饭的人应该有的样子,江南的乞丐们,讲究!
弘治皇帝又娓娓道:“朕记得,魏国公的奏疏中称,已命金山卫指挥徐世绩调兵弹压,可这已过了一个多月,还没有捷报出来,可见,区区一个会门,堂堂的金山卫竟都弹压不住……”
弘治皇帝说罢,却是笑吟吟的看着方继藩。
方继藩顿时醒悟,金山卫指挥徐世绩,这不就是自己的姑父嘛!
魏国公想来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趁机刷一刷功劳,毕竟只是一个会门,想来可以轻松拿下,可谁料……一个多月没有消息,这不就说明……
方继藩的脸顿时涨得通红起来,丢人了,丢人了啊。
弘治皇帝微微一笑道:“你的姑母,封了二品诰命,他却只是从三品的指挥,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所以……朕会封赏他。”
“……”方继藩一脸惭愧地道:“陛下,其实臣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你的姑父如此不堪?”弘治皇帝失笑,摇摇头道:“不可有下次了。”
“是。”
这话虽是有几分责备的意思,方继藩却有着几分感动,弘治皇帝对他算是挺好的了。
朱厚照在旁听着,则是忍不住磨牙,心里对方继藩的姑父,真是鄙视得不得了,琢磨着,若是本宫出马,只需一个千户所,便可将丐帮弹压了。
弘治皇帝吃了一些酒菜,就显得没什么胃口了,随即道:“说起来,贵州那儿,至今还没有消息,相比于江南的区区会门,云贵的米鲁之乱,才令朕忧心。”
方继藩心说,要平乱还得等后年呢,慢慢等吧。
这个时候,弘治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了方继藩一眼,道:“方卿家啊,朕早在两个月前就已下了旨意给王轼,命他筹建山地营。”
这事儿,方继藩听说过,不过皇帝很鸡贼,当时面对他的建议模棱两可,转过头却把事办了。
这不厚道啊。
方继藩故作不知,道:“原来陛下已经将事办了,陛下圣明,尧舜禹汤,臣……”
弘治皇帝一听他开始吹捧,心里就渗得慌了,压压手道:“朕的意思是,这贵州也有两个多月没有捷报传来了。”
方继藩顿时又尴尬起来了。
不起作用?
那也不怪我这狗头军师啊,就算怪,也是怪贵州那儿执行得不好,不讲究。
可皇帝是不跟你讲道理的,他认为一点效果都没有,可不就是你的问题吗?
一旁的朱厚照按耐不住地道:“要不,父皇,儿臣挂帅……去贵州走一遭。”他真是做梦都想去贵州,想要血战沙场。
弘治皇帝狠狠地瞪了朱厚照一眼,眼里冒出了火来。
朱厚照顿时打了个冷颤,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今儿,方继藩出宫得比较迟,迟的原因比较奇葩,是苦口婆心的劝了一下午老子揍儿子,一开始是说,陛下,今日是太皇太后的大寿,万万不可败了太皇太后的兴啊。
到了后来,眼看着木已成舟,殿中鸡飞狗跳,弘治皇帝抡起了一根装饰用的斧钺,方继藩就抱住弘治皇帝:陛下,会出人命的,用鞭子吧,抽几鞭子就好了。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朱厚照皮开肉绽,吊在房梁上,说实话,他衣衫褴褛,LUO露出来的肌肉,竟还挺男人的。
弘治皇帝呢,自然也气得够呛,就这么一个儿子,将来是要克继大统的,这是未来的天子,反了你还,成日想着外出统兵,不务正业,今日不打,更待何时,方继藩不就被揍成了这么个人才吗?
到了天近傍晚,方继藩才心有余悸的出宫,午门前,早已冷清了,祝寿的贵妇们,早已一走而空,他脑海里还走马灯似得留存着朱厚照被吊在房梁上,先是求饶,后来高呼好男儿不畏死的悲壮,方继藩心里给他竖起了大拇指,铁血真汉子,我方继藩,就服你。
骑马一路直奔回家,到了家中,想着惆怅了几天的老爹,方继藩决定先把好消息告诉老爹。
谁知道,刚见了方景隆,方继藩还没说话,方景隆就先炸了。
“二品诰命……”方景隆瞪大着眼睛,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方继藩。
在他手上,正拿着一封信笺,显然刚刚正在看信。
这信正是他那堂妹送来的,因为刚刚给太皇太后过了寿回去,不便来方家,所以便修书来,报了喜讯,同时对方继藩多了几分关注,隐隐里有着感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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