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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陈鹿鸣又在犹豫不决的样子,方铎提醒了一句:
“这种事你隐瞒不了,去贷款公司一查,很容易查清楚的。”
“没有。”陈鹿鸣低声答道,垂下了头。
“很好,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方铎接着问。
“嗯……”陈鹿鸣又犹豫了一下,忽的抬头,“没有了。”
“好。”方铎躺在床上,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无力地说:
“虽然你的身世解释清楚了,但是很明显,刚才那几个问题你都没法解释,所以现在你还洗脱不了自己的嫌疑,嗯……”
方铎顿了顿,屋里安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到,他想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
“先把证件交出来,你被停止执行职务了,不过这件事我不会告诉第三个人,你先回家好好想想吧,想通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可以随时找我。”
陈鹿鸣喉结动了几下,从兜里掏出警官证,放到方铎的床头,站在那里,不愿意离开的样子。
方铎感到很心塞,把头歪到一边,皱眉对他摆了摆手,“走吧。”
陈鹿鸣转身离去,方铎又看了看他的背影,露出不舍的眼神。
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且方铎打心里是不愿意相信陈鹿鸣是内鬼的,但种种迹象表明,在很多事情上陈鹿鸣无法自圆其说,他才不得不作出这种艰难的决定。
他们这个专案小组,除了梁贝贝负责技术支持以外,能出外勤行动的人本来就少,陈鹿鸣这一走,方铎就像失去了一只胳膊,心里很是难受。
叶晓静推门走进来,问:“怎么啦?刚才我看鹿鸣走的时候,都快哭了。”
“没什么,今天的事别乱说。”
“你也别太累了,先好好休养几天,案件的事有我们呢。”
“有你们?”方铎心情不好,冷哼一声,“我不操心,你们早都被算计八百次了。”
……
一个星期后。
虎山公园,远远望去,湖边的垂柳已经有了绿色,大爷大妈们自己带着马扎,坐在广场边上,晒着大太阳。
陈鹿鸣和郑盼并排站在“走路机”上,手扶着前面的横梁,双腿来回晃着。
“鹿鸣,你看今天的太阳多好啊!我跟你说,临江的春天很短的,夏天很快就会来。”
郑盼吃着一串冰糖葫芦,对身边的陈鹿鸣说。
陈鹿鸣眉头紧锁,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的湖水愣神。
“鹿鸣。”
“鹿鸣!”
“我跟你说话呢,想什么呢?”郑盼一脸天真无邪地问。
“啊?哦!”
陈鹿鸣收回目光,转头看了郑盼一眼,双腿停了下来,又盯着郑盼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
“小盼,我们……分手吧。”
郑盼突然愣住,一脸不相信地盯着他看,刚撸到嘴里的一颗冰糖葫芦也忘了嚼。
“你收回刚才那句话,我可以当你没说过。”她转头看向前面,来掩饰心里的不安。
“我说,我们分手吧。”陈鹿鸣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的声音,比刚才稍稍大了一些。
郑盼的双腿也停了下来,手里那串冰糖葫芦突然掉在地上,瞬间眼眶一红,眼泪在里面打转。
“渣男!”
她突然对陈鹿鸣大吼道,然后从“走路机”上下来,却一脚踏空了,摔在地上,走路机的踏板又撞在她小腿上,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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