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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丘俭先是一愣,继而恭敬的接过了酒樽,一饮而尽,他笑了笑,拿出了席间的一截甘蔗:“既然陛下有此雅兴,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毋丘俭除去了了宽大的绛色朝服,取下了头上所戴的累赘的武弁大冠,只戴着赤色的平巾帻,手执甘蔗走出席间,来到了九龙殿中央。他朝着四座一揖言道:
“今日,俭便以此甘蔗为剑,为诸君再旋一剑舞!”
言罢,毋丘俭以手中甘蔗做了一个起势,朝着皇帝行了一个潇洒的持剑礼,然后便开始在殿上腾挪跳转,舞蔗而歌,他一边展示着那潇洒凌厉的河北剑舞,一边慨然高歌吟唱道:
骨肉缘枝叶,结交亦相因。
四海皆兄弟,谁为行路人。
。。。。。。
夏侯玄与李丰等故旧好友听毋丘俭唱起了这首汉代歌谣,不禁也跟着和了起来,大殿之上,数人苍凉悠扬的歌声,就这样回荡了起来:
况我连枝树,与子同一身。
昔为鸳与鸯,今为参与辰。
昔者常相近,邈若胡与秦。
惟念当离别,恩情日以新。
鹿鸣思野草,可以喻嘉宾。
我有一罇酒,欲以赠远人。
愿子留斟酌,叙此平生亲。
此歌,乃是汉代无名氏所作。曹叡听了“昔为鸳和鸯,今为参与辰。”这一句,心中顿时感到了一阵孤寂苍凉之意。
鸳、鸯,本指兄弟。
参、辰,又是天幕中最为遥远的两个星宿。
“昔为鸳和鸯,今为参与辰。”
自己如今贵为天子,可是昔日的兄弟们,却都一个一个与自己疏远了。
小心谨慎的曹爽、洞察入微的曹肇、还有远在封国的燕王曹宇,以及眼前剑舞而歌、即将远赴北境的毋丘俭。
所有人,都似乎慢慢的与自己渐行渐远了。
————
三日后,一切事宜早已准备妥当的毋丘俭,在护卫军队的拥簇下,朝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幽州开赴而去了。
出了洛阳城之后,夏侯玄与李丰、诸葛诞等一众好友,再次在长亭与毋丘俭做了出发前最后的道别。几名老友只是饮尽了樽中的美酒,道了一声“保重”,除此之外,几人再没有多说什么。
包括夏侯玄在内,算是郁郁不得志的三人,此刻就这样肃立在长亭之中,望着他们北上远去挚友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殷切期望。
在这一刻,三人已然将心中的理想,尽数托付在了毋丘俭这匹奋蹄怒奔的骐骥千里马身上。
一路上,望着比起南方更加雄壮巍峨的幽燕大山,以及一路上时常映入眼帘的百姓民居与农田,想到燕山之东那可怕凶残、狼子野心的公孙氏与漠北贼心不死的鲜卑部族,毋丘俭瞬间感到了自己肩上担负的千斤重担有多么的沉重。
在路上,他心中的沉甸甸的责任感,不禁化作了两句简朴雄浑的诗句:
“芒山邈悠悠,但见胡地埃。
忧责重山岳,谁能为我檐。”
【注二:此处笔者将毋丘俭的《在幽州诗》:芒山邈悠悠,但见胡地埃。与《之辽东诗》:忧责重山岳,谁能为我檐。二首合为了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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