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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谋害依依!”
追了一路,再加上昨晚收拾江碧她们,南苏禾赶来司寒宸这边之后,已经气喘吁吁,大口喘气。
司寒宸听到依依又遇到危险之后,眉头不自觉皱起,心中也再次升起一种莫名的担心。
“可有事?”司寒宸问到。
“还好发现及时,无碍。”南苏禾说,“但是此人行动神秘,需要严肃审问,不能轻易放过!”
“竟然伤害依宝!?”
成哲听到后很是生气,押住那人的手不由加重了力度!
“冤枉啊!王妃!”那人在成哲的扣押下叫苦连天,“王妃上林苑内屋顶坏了,小的是被安排去那修葺屋顶的呀!”
“你说谎!”南苏禾几步上前,揪住了木匠的衣领,“当时木块坠落,所有人都吓得从屋顶滚到我面前求饶!只有你想偷偷溜走!”
“王妃,都怪小的胆小,小的是怕您责罚!于是想趁你不注意溜走的!”木匠对着王妃磕头,“小的绝没有说谎啊!”
“你的眼神、你的行为,都说明你别有目的、不怀好心!”南苏禾加重力度,双手揪住木匠衣领,冷着脸质问,“说!你有什么目的?背后有没有谁指使?!”
“根本没有的事,王妃让小的怎么招啊!”木匠哭丧着脸,然后转头对着司寒宸猛磕头,“王爷、王爷!你要为小的做主啊!”
“此事本王不在,王妃自有定夺!”司寒宸说到。
他知道,事关依依,南苏禾一定急火攻心。
加上依依原本刚经历一场生死,再遇到这样的事,南苏禾不会轻易放过任何的可能性。
但同时他也相信,南苏禾不是只凭直觉就随意定罪的人。
这期间她给自己治病,腿疾明显好转,如今只是审讯个疑犯,他没必要插手!
得到司寒宸首肯,南苏禾也决定不再耐着性子了。
南苏禾蹲下,从口袋中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摸出几根,在木匠的眼前晃动。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南苏禾说。
“不就是银针吗?”木匠看着这针,不屑道,“你本来就会医术,有银针有什么奇怪?总不会是给小的治病咯?”
“是不奇怪……”南苏禾继续说到,“但是,你要知道,银针在会医术的人手上,可不只是会治病呢。”
南苏禾手指间夹着银针,冷冷地看着木匠。
“不过,你觉得治病可不是不可以。”南苏禾勾眉眼弯弯,“说不定,是可以治一治嘴硬的毛病。”
司寒宸抬眼看向南苏禾。
她的脸上依然戴着面纱,额头上大概因为追逐过,还有细密的汗珠。
一双眼睛,虽然难掩疲惫,但是目光坚定狠厉。
——这,也不是一般女子会有的眼神。
更不是自己微弱稀少的关于南苏禾的记忆里,她曾有过的眼神。
“王妃是想屈打成招吗!”木匠忽然放大了声音呼喊,“小的只是区区一个木匠,王妃想给小的定什么罪,那还不是王妃说了算?”
“好一个嘴硬有骨气的木匠!”南苏禾冷笑,“只是,你动了不该动的人,本王妃就决不允许你能完好无损走出去!”
说完,南苏禾拿着银针,直接刺入了木匠腿上的穴位!
“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呼喊,木匠是真的感受到了这种银针的绝妙!
自银针插入自己穴位之后,木匠只觉得腿部似乎有千百只蚂蚁在腿上爬行!
瞬间,瘙痒难耐的感觉自腿部席卷全身!
“怎么样,说不说?”南苏禾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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