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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时卿忽然将他拽入怀中,旋即抄起他的膝弯,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你说呢?”
侍奉在清居殿内的宫娥和内侍官虽然早被云时卿支开了,但是当值的禁卫们还候在殿外,轻易驱散不得。柳柒轻轻揪住他的衣襟,小声提醒道:“外面还有侍卫。”
云时卿把他放在榻上,一边解他的腰封一边道:“陛下小点声便好了。”
“你……”柳柒面颊发热,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放肆。”
云时卿欺身压下:“臣做了好几个月的和尚,陛下就容臣放肆一回罢。”
柳柒笑了笑,勾着他的脖子道:“顺平王这般无礼,朕要罚你。”
云时卿问道:“陛下想罚什么?”
柳柒凑在他耳边轻声道:“罚你今晚不许出。”
云时卿淡淡一笑:“臣遵旨。”
绸幔垂落,灯影横陈,裹挟着兰花清香的脂膏被云时卿推送入里,他用指腹碾平那圈褶纹,视线落在如雪的肌肤上,目睹着它逐渐凝出一片片旖艳的荷色。
柳柒眼底布满了潮意,他试图合拢双膝,却发现填壑的指头悄然离开。
云时卿轻扣他的膝盖,正要把自己挤进去,柳柒忙不迭起身,竟将他推倒在榻,转而坐了上来。
“既是罚你,就该由我来。”柳柒温温吞吞说着话,也温温吞吞纳了他,窄而温的细腻触感顿时将云时卿包裹,教他呼吸一凛,连额角的青筋也被咬了出来。
柳柒微微俯身,含笑抚平他的眉,“莫非和尚做久了,顺平王已经忘了这种滋味?”
“没忘——”云时卿抓住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娘子还是一如既往地销。魂醉魄。”
这一声娘子,让柳柒莫名想到了他们成亲那日的玩笑话。
他说他是第二次成婚,问云时卿会否介意,云时卿也言其是第二回娶妻,两人凑一起正正好。
心念微动,柳柒忽然来了趣味:“晚章此前问我为何不与上一任夫君白头到老,他其实待我并不好,同房时从未顺过我的意。”
云时卿被他呷得头皮发麻,只觉得要断裂了,甫然听见这话时脑袋嗡鸣了一瞬,差点丢了脸。
深吸一口气后,他抑住冲动,扣紧柳柒的腰问道:“此话怎讲?”
柳柒见他手臂上的青筋也显现出来了,便笑道:“他总是给得太快,教我无法爽利。”
云时卿眸光一暗,不禁打了他一巴掌,左侧臀上很快就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堂堂一国之君,竟也学会了信口雌黄。”男人的嗓音略有些喑哑,“你几时没得爽利?”
柳柒垂眸看他,只笑了笑,没有接话。
云时卿心底微有些愠恼,被人当面指责不行,顿时起了较劲的心思,正要找回主动权时,忽觉柳柒又呷住了他,突如其来的紧迫令他呼吸一凛,眼前似有白光乍现。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见柳柒开始有了动作,纤瘦的腰疾速振着,仿佛振出了残影。
平素里淡然持重的天子,此刻正披散着墨发一起一跌,清居殿内的安神香在悠然燃烧,丝丝缕缕的气息漫入帐中,与柳柒身上的寒梅凝露迅速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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