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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回去后,总时不时想起少年淌水的身体,红润宜情的唇瓣,脉脉深邃的眼睛……
她平日里无事,便喜欢刺绣打发时间,画各种花样子也是手到擒来。
这次描花样时,又想起他,落笔已经点上了朱砂。
宝娟端着茶看了看,夸赞道:“小主这观音像画得真漂亮。”
安陵容不自在地微转身体用手挡了挡,不让她看:“你去倒盏茶来。”
宝娟疑惑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已手里的托盘,才发现自家小主是一眼都没看她,全神贯注地看花样呢。
于是她笑着递上前:“小主,这是奴婢新沏的。”
安陵移开了视线,才端起茶盏又轻声道:“你别靠我这么近,挡着光了。”
宝娟立刻后退,知道她这是不高兴了。
心里腹诽,怎么她夸都夸错了?
不过,现在时兴作观音都画女相。
小主那幅就是戴着连珠璎珞,披帛头纱也挡不住袒胸露乳,身姿挺拔,好像是男相。
哦,懂了,她不该夸漂亮,要夸英俊庄严。
(原始佛教认为观音是男相,传入我国后一开始也是男相,慢慢的,演化为女相。)
(但佛本无相,非男非女,只是那时候比较流行女相,同时期的男相也是有的,比如清代鱼篮观音像,还给画了小胡子的。)
安陵容见她退开,茶盏只刮了刮沫就放了回去,又跟做贼似的,在观音的指尖画了一只小蝴蝶。
往后的几日,她都在绣这幅观音图,知道阿哥们一天的去处,还会假装路过般躲在树后远远地偷看。
(原著中的安陵容曾经就这样偷看过甄嬛的哥哥)
看完就回去继续绣,拆了绣,绣了拆,到最后,简单几抹线条,竟然也被她绣出来几分气质。
但因装扮大不相同,又难以细描出他的眉眼,少有人能一眼看出来,都只以为是观音。
但甄嬛看出来了,哪有人绣观音,连身材的细节都绣出来的。
那薄纱斜披下如玉枕般的腹肌,看得人瞬间羞红。
甄嬛立刻回想起那日弘昭出水时,夏日薄衣紧贴之下,一览无余的虎贲之态,不似绣布上的若隐若现,内敛保守,现实里是块垒分明的。
(贲(bēn),勇也。)
(虎贲,这里指如猛虎般的勇士。)
不知为什么,一旦开始想,甄嬛才发现,自已居然记得那样深刻细致。
连当时她全身奔流的血液都一一复现了。
好似有一匹黑夜在她四肢百骸疾跑,隐秘的兴奋薄纱将她的“正大光明”遮盖。
她不得不赞叹陵容绣技高超,灵感绝俗,居然还想到把他与观音结合起来。
就……有些刺激。
“这,这……嗯,好是好,就是……”难以启齿。
难怪陵容要藏着掖着绣,哪有这样绣的,看得甄嬛这个口齿伶俐的,都一时不知怎么评价。
她心里是喜欢的,但这话又提都不能提。
她长这么大,只见过皇上的肌体,腹部是肉肉的,像一只圆滚滚的四喜丸子。
甄嬛见过弘昭才知道,原来那些身形挺拔的男子居然是一块一块的,看着就很有力。
连第一次侍寝前嬷嬷给的避火图里都没画成那样的,只白条条一尾银鱼似的。
安陵容羞得要钻地洞了,连忙夺回来,扣在胸口上,声音细如坠花:“陵容只是觉得,这样更威武一些……”
其实这是很大一幅,应该用落地的大绣架来绣,但她不知为何,总是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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