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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敲他头的还是老黑。
“怎么办,伙计”老黑问我。
我沉默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再也受不了绝望的滋味味打开了机门,他想逃出去。他纵身一跃,跳到了沼泽地里,还溅起一些泥土粘在我的叫上,他的重量还不至于快速下沉。
“你看那是什么”白鸟指着爬满跳下去的男人身上条形状的物体。
“天啊”老黑害怕得叫了一声。
我在书上看过一种动物叫水蚂蝗,专门生活在沼泽地上靠吸取人类或动物的血液为生,它们没有骨子,软绵绵的,样子极其恶心,可是书上说的并没有这么大,约摸30厘米,宽度五到六厘米。
大不是最让人毛骨悚然的,多才是最可怕的。
不一会儿之后男的全身是这种可怕的动物。男人挣扎一会儿之后就再也不能动弹。
约摸过了几分钟,男人的血应该被吸干了。
密密麻麻的水蝗一下一散开,他们藏到了水草下面,只要一有什么动静,他们就立马峰涌而至,男人还在往下沉。
站在飞机上的人们都可以看到被吸得全是是窟窿的男人,他身旁的水被染成血色,他的眼珠子都被吸了出来了。用一个词来形容这场面就是惨不忍睹。
看到这平静的沼泽里面藏着这么可怕的危机,再也没有人敢跳了去。
人们绝望,无奈。我们的飞机还在往下沉。
飞机不可能起飞,没办法滑翔。任由着它往下沉,我们也许会被淹在泥土下活活给憋死,也有可能被成千上万的血水蝗给吸干而死。
“英雄,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能不成我们就这样等死吗。”白鸟摇着我的肩膀说。
我还在认真地清理我脸上的泥土。
“你以为英雄是办法生产机啊,说有就有。”在这样慌乱的面前老黑还没忘记来一句幽默。
“那等死吧”白鸟很失望地做到了我的旁边。
“办法不是没有”老黑戳了一下白鸟。
“什么办法”白鸟冷冷地问了一句。
他知道从老黑嘴里说出的除了笑话就是废话。
“把你丢到里面去喂饱那这水蝗,它就不要我们了”
“滚犊子”
“英雄,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不是在想办法吗。”我将我脸上的泥土擦到他的衣服上,这样做纯属是无聊而已。
我看了白鸟一眼,他认为我不怀好意,所以稍微坐离我远一点。
“你别抠你脸上的土,都快死了,还这么爱干净干吗”他说对了一点,我确实是个很爱干净的人。
“老黑说得对,把你丢到了沼泽地里面就可以喂饱那些水蚂蝗,我就可以逃出去了”我滑稽地说了一句。
“不行,不行,白鸟这小身板,丢到沼泽地里,那怕水蚂蝗连骨头都吃都喂不饱”老黑笑嘻嘻地说着。
那些只想着怎么样逃生,并且听不懂普通话的家伙不明白我们在说些什么,更不明白我们在笑什么。
我摩揣着他们一定是觉得我们怕得变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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