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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我忍不住开口问道:“袁幽,这吴寡妇到底什么来历?她这一身本事,还有那易容的诡异手段,绝不可能是籍籍无名之辈。”
袁幽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微微叹了口气:
“她啊,其实是个可怜人。你别看她现在模样年轻,风姿绰约,实际上,她可能已经一百多岁了。”
我瞪大了双眼,满脸震惊,脱口而出:
“咋可能啊?一百多岁还能如此年轻,这简直闻所未闻!”
袁幽轻轻点头,眼神中透着几分感慨:
“我也是偶然得知,她或许是机缘巧合之下,习得了某种长生的法门。但这长生背后,藏着的却是无尽的痛苦与执念。”
他顿了顿,望向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夜色,继续说道:
“早年,她与伴侣一同在世间闯荡,两人痴迷于咒法研习,四处探寻古老秘术。可一次偷学某世家的禁忌咒法时,出了岔子,她的伴侣当场毙命,只留下她孤身一人。从那以后,她好似变了个人,隐姓埋名,在这灵书镇定居,还改名吴寡妇,靠着偷学各家咒法和一些旁门左道,艰难求生,久而久之,就成了如今这让人又惧又敬的模样。”
“长生之法……还真有这等离谱的法门?不过失去了爱人,自己一个人独活,算是一种诅咒吧。”
说着,我也是看了一眼手上的骨纹,芷若已经昏迷了这么久了,我还没能炼化赤煞体。
金叔也还在躺着。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挺欣赏吴寡妇的,这女人死去的伴侣是个女孩,她是个同。”
“呃……”
听到这话,我也是一愣。
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车子慢慢的开会了丽诗趣苑,把我跟袁幽送到了家门口。
雪很大,冻得我缩了缩脖子。
随后袁幽跟我道了个别,然后进了我隔壁的别墅。
我拖着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步挪向自家大门,每走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刚一推门进去,胡子那家伙就迎了上来,目光扫到我满身是血的样子,瞬间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
不过,这小子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咂咂嘴说道:
“我说坚哥,你最近这血光之灾可够多的啊,咋出个门买个纸人都能把自己整成这副德行?”
我懒得搭理他这风凉话,径直走到沙发旁,扑通一声瘫倒下去,怀中还紧紧抱着那被蓝煞气浸染的纸人。
胡子见我这副惨样,也收起了嬉笑,快走几步来到我身边,蹲下身子,伸手就给我悬丝诊脉。
片刻后,他眉头紧锁,脸上的神情愈发凝重:
“你这经脉受损严重啊,都快烂了,坚哥,刚才你是不是又用过骨纹了?我都说了你最近不能用骨纹,照这情况,恐怕以后都不能催动骨纹了。”
“啥玩意儿?不能催动骨纹?那我以后咋办?他妈的那赤煞体我咋炼化啊!”
我瞪大了眼睛,十分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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