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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诚节奋力抵抗,可是进来的都是大夫人带来的亲信护卫,个个拳脚厉害,很快将李诚节按住。
“我是怀远候世子,你们敢……”
大夫人一块儿麻布塞进李诚节的嘴里,又用胶布绕着脑袋在嘴上缠了几圈,直到李诚节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带走!”
李诚节被带到温家废弃的杂物间,五花大绑,拇指粗的绳子在他身上缠了七八十圈,杂物间没有窗,门又用铁锁锁住,大夫人的亲信护卫到岗,将杂物间里三层外三层地团团围住。他就是有通天之能,如今也逃不出去。
折腾了一晚上,大夫人疲累地很,温容池跪在大夫人屋里的地上,一抽一抽地哭泣。
若是往常,看到女儿哭成这样,大夫人早就上前安慰了,但现在,大夫人冷眼坐在主座上喝茶,她需要些浓茶提提神,谁知道温容池为什么哭,说不定在为李诚节那登徒子哭,谁来可怜可怜她的夏蝉,马上就要出嫁,她绝不允许这个节骨眼上发生意外。
一个狠毒的想法从大夫人的脑袋里冒出来,这件事想要解决倒也简单,只要温容池死了,那轻薄良家女子的恶名变会落在李诚节身上。怀远候府再想算账,温家到底是少了一条人命,他们也不能把温家怎么样,温容池还能落个贞洁烈女的好名声,如此一来,便不会影响她夏蝉了。
温容池还在哭哭啼啼,“母亲,我该怎么办?”
大夫人心烦意乱,“你先回去,让我想想。”
温容池前脚刚走,温毓瑶便来了。
“母亲不必担忧,女儿有一计。”
相比于大夫人一夜没睡,满面憔悴,温毓瑶则是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看起来很有精神,一点黑眼圈都没有,气色也很好。
自然醒后,她看到温家的守卫已经撤了大半,唯独将杂物间围得死死的,她心中便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有了猜测,刚刚看见二姐哭哭啼啼地从大夫人院里跑出去,她便更加笃定。
“说。”大夫人揉着太阳穴。
“李诚节是怀远侯府的人,心气高必然不愿意迎二姐入正门,而二姐自小便喜争先,所以自然也是不愿入怀远侯府为妾。此事看似成了死局,实则不然。”
“只要此事,除了温家和李诚节之外,再无旁人知晓,之后二姐和李诚节,男婚女嫁,互不相干,岂不美哉?”
大夫人心中叹息,温毓瑶到底是年轻,想法简单,且不说温容池会不会善罢甘休,“若是怀上孩子……”
“打掉就行。”
大夫人抬头看向温毓瑶,心中满是惊异,打掉一个孩子?这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孩能说出来的话吗?
可是温毓瑶就站在她面前,她耳朵听得真切,做不了假。
“可是……李诚节会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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