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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席从下午三点睡到晚上十点,醒来的时候,乔许洲正眉飞色舞的给南南讲述三人以前的一些童年事迹。
恶趣味的和搞笑的,笑得南南肚子疼。
后又从童年事迹讲到傅老先生。
傅老先生已经睡下了。
管家见霍景席醒了,忙将醒酒汤端上来。
注意到这一动向,南南回头,见霍景席醒了,小跑到他面前,“你怎么样?头还疼吗?”
头确然还有些烈疼,遂点头。
南南拉着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我给你揉揉。”
然后边给他揉头边看着乔许洲道,“继续。”
乔许洲思绪被打断,一时出现空白,“刚刚讲到哪了?”
苏礼煜提醒道,“傅老先生年轻时从医跟随前线医治伤员的事迹。”
“哦对!”乔许洲一拍脑袋继续道,“傅老头虽然混蛋了点,但医术是顶高超的,而且身为军医,丝毫不怕前线战火,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关于战火,距离现在的我们已经远去了,但每每说起,即便不是军人的他们,也都热血沸腾。
“傅老头直到三年前,才从军医界退出来,他的最后一战,是救治地震灾民。”
南南一怔,三年前的地震,她似乎有看过那么一条新闻,但因为地震的情况不是特别严重,所以她并没有点开。
“傅老头为了救困在底下的人民,险些被余震跌落的石头砸死,要不是阿席及时将老头救出来,后果不堪设想。也是因为这事,老头被阿席强制退休。”
乔许洲往后一靠,“也是,老头都七十几岁了,还在场上奔波,他不累我都替他累。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落下多少病根,一点都不懂得爱惜自己!这臭老头!”
这样看来,傅老先生会退休,是霍景席一手操办的。
南南柔柔笑起来,凑到霍景席跟前道,“干得漂亮!”
霍景席顺势凑到她跟前亲了亲她的唇,被偷袭成功,南南剜他一眼,急忙与他拉开距离。
乔许洲渍渍咂舌,“你能不能克制克制,能不能!”
霍景席笑得坦然,“不能!”
管家从楼下上来,走到霍景席跟前道,“首长,饭菜热好了,您现在吃吗?”
霍景席起身,拉着南南问道,“饿不饿?”
南南摇头,推他下楼,“我不饿,你去吃吧!”
说完转头看向乔许洲,满脸兴致勃勃,“再讲点你们之间的事呗!”
乔许洲叽叽喳喳继续讲。
苏礼煜和霍景席一起下楼,见霍景席满脸宠溺,眸眼微深,“阿席,你是认真的。”
霍景席不置可否,“你这句话,用的是陈述语气。”
不是反问,既然肯定,又何必再问。
苏礼煜微不可察凝起眉,“一旦她变成你的软肋,就会是你的弱点,你真的……”
身为苏家的接班人,人不能有软肋,他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霍景席笑起来,“所以,我不在的时候,你帮我护好她。”
苏礼煜细细盯了他好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了。”
霍景席吃完饭上楼,南南抱着抱枕听乔许洲说以前的事听得聚精会神。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搂进怀里。
南南头也没回便知身后的人是谁,靠在他怀里听着听着却睡了过去。
霍景席并指提醒乔许洲,“嘘……”
后者收了音,看着霍景席满目柔情,离开前拍了拍他的肩,意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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