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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出是陈画的声音,南南说不震惊是假的。她抬头看向陈画,想起晕倒前后脑勺那一阵刺疼,以及周秀儿逃跑时那些狙击手,一切都像是约定好了的一样,不会那么巧,可她却不得不怀疑,周秀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
她看向四周,发现她们这是在一间小木屋里,当看见周秀儿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木制的十字架上时,瞳孔猛然一缩。
不是,周秀儿不是他们一伙的。
见南南压根不理她,陈画更怒火中烧,扬手又扇了她一巴掌,打得南南两边脸颊都麻得厉害。“贱人!有霍景席给你撑腰又怎样?你还不是照样落在我的手里?”她用力扯住南南的头发,怒目圆睁,“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志愿者,也敢对我指手画脚,还让我去给其他志
愿者道歉?”
这几乎是她这一辈子都无法抹灭的耻辱。
她是个孤儿,当初被院长开除赶出医院后,除了回去孤儿院,她几乎无处可去,可她不想再回去那个全是肮脏之人的地方。
要不是遇上贵人,她指不定现在已经在某个会所坐台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
陈画抬脚用力踹在南南肚子上,南南疼得后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而因她的手被绑在椅子后面,她这一被踹倒,直接压住她的手,疼得她尖叫。
尖叫声听得陈画浑身舒爽,而被绑在木架上的周秀儿,则被惊醒。
陈画看向周秀儿,蹲在南南面前,“这个女娃,对你们来说,很重要对吧?”
南南忍着手臂的疼,艰难冲陈画吼道,“对付一个几岁的小孩,你还真要脸!”
“脸?我差点连命都没了,你跟我谈要脸?”陈画嗤笑,站起身冲门外的人道,“烙铁呢?”
闻言南南浑身一震,瞬间想起王玫身上也有的‘奴’印,失控尖叫,“你要做什么!”
陈画冷笑,“你猜?”
外头进来两个人,推着烙铁和火炉走进来。
南南心头大骇,陈画拿起被烧得通红的烙铁,上头赫然是个‘奴’字。
“你说,这东西要是印在人身上,会有多疼呢?”
她话音一落,房门忽地被打开,随之走进来的,是一个满脸青色胡茬的男人。南南在看见他的那一刻突然就明白了陈画这是找了谁做靠山。
因为那个男人,没了一只手臂。
陈画扔下烙铁,直扑进男人怀里,“坤哥!你看,这是我给你带回来的战利品!”赵坤掐住陈画的下巴,在她唇上轻点了一下,然后轻轻推开她,目光炽热落在南南身上,大步走过来,“这就是霍景席的女人?果然是国色天香,难怪霍军长爱江山可更爱
美人!”
他抬手将南南从地上扶起来,捏了捏她的脸,“美人儿,你如果告诉我,王玫将最后的证据藏在哪,我就放了你,你说怎么样?”
南南定神,问道,“你说话算话?”
“我赵坤向来一言九鼎!”男人笑起来时露出一排黄牙,一股难闻的恶臭叫南南涌起一股反胃。
南南强压下不适,“你放了她,我就告诉你。”
陈画急道,“坤哥,不可!”
赵坤扬起手,“无妨,给这小孩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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