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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意思是?”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倭奴各个部落都对大良觊觎已久,这次池野命丧大良,我们正好可以将此事推到龙隐山头上,等消息传回倭国去,他父亲又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呢?”
张怀旦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白诚儒起身走到他身边接着说:“还有其它部落,也在蠢蠢欲动,寻找时机,国舅何不将他们先放在一边,待到双方斗得两败俱伤时,再坐收渔翁之利呢?”
“妙啊!”
张怀旦醍醐灌顶,激动得拍桌子,却因桌子已经塌了,差点整个人歪倒在地。
白诚儒伸手扶了他一把:“国舅爷若还想登上这至高之位,该先把重点放在各地藩王身上。”
张怀旦不解:“这是怎么说?皇帝小儿和我妹妹已经全部在我的控制之下,不敢有任何反抗,我离那个位子,只差了一道登基大典而已。”
太祖爷在位时,将自己的子孙都分封了出去,到了太宗皇帝时,为了控制藩王的势力,不但限制了他们的权利,还规定了他们不可以随意进京。
经过了百余年的开枝散叶,现在大良的藩王数量已经达到了一个惊人的数目,且藩王的封地多在离京数百里甚至数千里之外。
对付起来很是麻烦,且对付一个容易,但若是他们勾结起来,势力不容小觑。
这就是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没想过去动他们的原因。
“国舅爷此言差矣。”白诚儒道:“国舅爷想要名正言顺地坐上那个位置,必须只能是待到时机成熟时,要求皇帝禅让,不可强夺。”
“那可不一定。”张怀旦不以为然:“皇帝小儿现在越来越有脑子了,若是让我发现他对我存了什么坏心,我随时都会杀了他。”
白诚儒道:“您杀谁都行,唯一不能杀的就是皇帝。”
“白先生说来听听?”
“自古以来,皇位传嫡传长,若是皇帝无子嗣,则是从宗室过继来继承大统,从未有听说过有外戚来继承皇位这一说。”
张怀旦嚣张的脸上挂着不屑的眼神:“那我就来做这个例外!”
“国舅三思,若是得位不正,这全大良几十个藩王都是太祖爷的正统,都可以随时起兵讨伐您!”
张怀旦道:“等到大权在握,我还怕他们?”
白诚儒叹了口气:“一个藩王您不怕,那若是几十个一起呢?再蠢的人也能想得到,这沈家的天下都易了主,新主还会容得下他们这些尸位素餐的国家蛀虫吗?”
几十个一起?这样一想,张怀旦还是犹豫了起来:“那先生说我该怎么办?还要继续等下去?”
“当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国舅爷可以以摄政身份先在朝中积累好感,让大家知道皇帝不堪大用,离不开您,到了时机成熟,再让皇帝随随便便生个病,出一纸禅让书,如此方才是名正言顺。”
张怀旦眼前一亮:“不愧是白先生,我找你真是找对了。”
白诚儒拱手:“为真命天子效劳,是白某的荣幸。”
这时一道风风火火的身影朝着大厅走来。
张怀旦不悦,但看清了来人过后面色便恢复了平静:“阿冲啊这么晚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张祝冲是他最宠爱的长子。
大步走到他面前,几次欲言又止。
白诚儒道:“既然大爷来了,白某就先回去了。”
张怀旦颔首:“多谢先生指点,先生请回吧。”
待到白诚儒离去,张祝冲才道:“爹,我还是想不通,我不服!”
张怀旦一听他这口气就知道了他要说的是什么事:“你想要娶天上的仙女爹都能给你弄来,可你为什么偏偏要柳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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