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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众人一听,更是胸膛如炸,怒火掀翻了天灵盖:
“这两个畜生,他们要挖山竹的坟啊这是!”
“山竹是为了落凰峰而死,是我们秦家的英雄,我们要是连英雄的安眠之地都守不住,那还做什么人,还活什么活?”
“对,跟他们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不能让他们这样亵渎秦家的英灵。”
“家主,你下令吧,我们一起冲出去,不论打赢打输,我们都不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是啊,家主,决定吧!”
众人咬牙切齿,目眦尽裂,纷纷气红了脸,望着秦江寒,几个筑基修士已祭出了剑,只要家主一下令,他们立刻就能腾空而起,飞往南部边境线。
秦剑云在众修士中,只是低着头,不发一言。
但他拳头捏得指甲陷进了肉,浑身灵力暴窜,吹得衣衫鼓荡,显然也愤怒到了极点。
郑青娥在人群中则捂着嘴,低声哭泣起来,心里又难过又仇恨道:
“竹哥,没想到你死后还要被人这么对待,对不起,我没办法护住你……”
众人见秦江寒神色反复变了几次,都没说话,更是焦急:
“家主,下令吧,难道真让他们把山竹的尸骨给挖出来不成?”
“家主,千古艰难惟一死,咱们不怕死,只怕不能堂堂正正,顶天立地地活着,如果今天冲出去,秦家会灭亡,那我们也无怨无悔,我们绝不能让那两个狗贼这么猖狂下作啊,家主!”
秦江寒看众人急得直跺脚,眼睛都快流出血来,知道再这么沉默下去,怕是就会有人要违背自己的规定,强行冲出去了,更何况自己身为家主,怎能让死去的族人受如此羞辱,身为大哥,又怎能让兄弟的儿子的尸骨被这样糟蹋?莫说他们,看对方如此阴毒刻薄,自己也实在无法忍受了。
他心念电转:
“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山竹的遗骸绝不能让两个混账这么作践!”
“但父亲好不容易创立秦家,开枝散叶,我不能让秦家在今天亡了,就去梦中跟父亲告别,再用法术打晕所有人,不准他们外出,最后再出去会会那两人,就是打不过他们,也能引他们走,免得他们去挖山竹的墓。他们知道,秦家只有我能解除守护大阵,肯定会追我的。”
秦江寒打定主意,便道:“我明白,两个恶贼这么歹毒,我们绝不能放过他们,你们先等我一会儿。”
“在我回来前,谁也不许妄动,否则不准他参与此次战斗。”
他这样一说,众人自然激动不已,恨不得立刻便出发,当即都答应:“是。”
秦江寒稳住众人,便进入议事大殿,从后门回到自己房中,以安眠术快速进入梦境。
秦牧自打算对付长脸汉子、大圆脸汉子后,就直接飞出洞府,到了秦家祖城的演练场上空。
他见儿子对众人吩咐完后,就回了房,也随即跟上,看见儿子以法术快速入睡,知道他是要见自己,也立刻用“入梦授法”,进到他梦境中。
梦里,秦江寒看见父亲出现,立刻表情决绝地跪下:
“父亲,两个贼人拔出了山竹侄儿的墓碑,在外面叫骂,如此践踏秦家底线和尊严,我不能再忍下去了。”
“对不起,父亲,孩儿不能再继承您的志气,复兴秦家,不能再在您身边孝敬您了,您多保重,孩儿祝您诸事顺遂,早日复生。”
说完便要从梦境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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