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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老这么大的家业,说撒手就撒手,这份性情着实让人敬佩啊。”王承远也出言说道。
任非却不以为然,嘿嘿一笑,说道:“我看他是不得不撒手,他那几个后辈里面,有好几个都能担当大任的,这个潘莹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这也算是多子多福吧。不过你也不用羡慕那老鬼,我看语谣丫头也长大了,聪明伶俐,不会比任何人差,再招个年轻有为的女婿,你那南远集团就后继有人了,我说得对吧小离?”
云离哪听不出任非的调侃,笑答道:“说到年轻有为的话,我看远叔比我们都适合这个词,大家说对吧。”
云离的话,引起了大伙的共鸣,特别是陪同来的人员,都点头表示赞同,这并非是在拍马屁,而是王承远确实有这个能耐。一天的相处下来,云离跟他们两人也熟络了不少,现在他跟王语瑶一样,称任非为任老,而管王承远叫远叔,而两人也直接叫他的名字,或者叫小离。
时间到点后,宾客们都安静了下来,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听到主持人潘莹的声音,她先是讲了一番欢迎致辞,然后简略说了一下拍卖会的流程以及出价方式,还有就是一些交易中要注意的地方,这些大家都了然于胸,流程走完后,在一道清脆的木槌声中,这场拍卖会便正式开始了。
第一件拍卖品是一串紫檀佛珠,共有十三颗,每一颗都有拇指头大小,刚好围成一个小串,戴手腕或者做挂饰也是合适的,起拍价五万美金,每次叫价不得低于起拍价的百分之一,也就是五百美金。
一般的紫檀佛珠,是卖不上这个价钱的,特别是这串的珠子数量并不多,不过据资料介绍,这串佛珠可是大有来头,有过一百年的历史了。它的前一任主人,是泰国某位得道高僧的随身佛珠,这位高僧坐化后,身体不腐,被寺里的僧人用金粉重塑金身,如今还供奉在佛寺里面,使得这串佛珠也名声大噪,对信佛之人来说,是件不可多得的收藏之物。
佛珠被放在一个玻璃圆罩里,顺着环形流水展台展示到宾客面前,虽然大家事前都知道这拍品的存在和相关介绍,很多人私下也查过大量资料,不过实物摆在面前,还是忍不住去多看几眼,而且很快就有买家叫价,还不止一个,此起彼落,争得不亦乐乎。
“爸,你们对这佛珠都没有兴趣吗,介绍里说得挺传奇的,而且看起来也还不错。”看到其他人不断出价,王语瑶的兴趣也被勾起来了,摇着王承远的手臂问道。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就拍下来送给你,不过我对这串紫檀佛珠倒没什么兴趣,老师您呢?”王承远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转而对旁边任非问道。
任非把大框眼镜摘下来,摇摇头道:“这串紫檀佛珠的来历不假,珠子的成色也算不错,不过价值也就那样了,很难再有上升的空间,何况我什么牛鬼蛇神都不信,就让别人争去吧。”
王承远和任非对这串佛珠都没有兴趣,王语瑶问了一下云离,得到的回复也大致相同,于是她也不再说些什么了,这串佛珠的拍卖价最终定格在八万美金,也就是五十多万人民币,相当于现在斑鹿庄园一个月的总收入,在旁人看来是一掷千金,但对于喜欢它的人来说,就是物有所值。
物品拍出后,双方会在限期之内进行物品和资金的交换,而不是在当场就银货两讫,买家拍下物品后,双方就自动达成一个条款,若是有一方出现不遵守条款的情况,另一方有相应的索赔权限,来确保双方的权益。
第一件卖品顺利拍出后,第二件紧接着就出现在大家面前,是一支玉雕簪,做工精致,簪身上雕有凤凰图案,栩栩如生,起拍价就要十万美金,但还是引燃了买家们的热情,争相加入到竞价当中,连王承远也先后出了两次价,只是后来拍价越叫越高,过了他心里的预判,所以就放弃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竞价,玉雕簪最终以十二万美金的价格,被一位中东宾客购得。接下来一件件拍卖品6续登场,买家们的反应也很热情,其中有一件唐代陶俑,更是拍出了四十多美金的价格,当真让云离大开眼界。
“接下来的拍品,是一对长明蜡烛以及烛台,之所以称它为长明蜡烛,因为它的原料并不是用一般的石蜡,而是采用一种稀有的深海鱼油,辅以适量的油松树脂和材料,通过繁杂的秘法炼制而成,燃烧照明时间,比普通蜡烛长千倍百倍。这种制蜡秘法早已失传,所以这一对长明蜡烛尤为珍贵,起拍价二十万美金,各位来宾请欣赏出价。”
主持人潘莹例行对拍品作一番介绍,然后示意工作人员把拍品放上流水展台,这对长明蜡烛的庐山真面目,就展现在了大家的眼前,它的出现,也引起了任非的高度关注,蜡烛经过他们这里的时候,任非特意伸长脖子,扶着大框眼镜仔细观看这对蜡烛,不住的点头沉吟。
云离对这种奇物也很有兴趣,不过他倒不用像任非那样,去伸长脖子观看,灵识过人的他,即便物品相隔甚远,其中的纹理细节,一样都逃不出他的双眼,而且他还能探查到常人目不能及的地方。
这对长明蜡烛是点燃过的了,一长一短,仅有一元硬币粗,长的那一根有半米来长,短的也有三十多公分,至于它们原来有多长,这个就不好判断了。跟普通蜡烛不同的是,这对长明蜡烛整体颜色偏黄,蜡体里面还能清晰看到一些杂质,烛芯也是褐黑色的,观感并不怎么好,不过这也算是它的独特之处。
两根长明蜡烛放置在一个铜制的烛台上,烛台小巧玲珑,底部是长方立体造型,上面雕有两片叶子状的承托,分居两侧,一高一低,设有专门用来固定蜡烛的铜条,两根长明蜡烛放上去,显得很有层次,有种浑然一体的感觉。
烛台的棱边处,大多都已经泛黑了,氧化得很严重,它身上本来还刻有装饰用得纹路,不过现在都已经是模糊不清了,不过大家的注意点,全都集中在两根长明蜡烛上,倒没多少人在意这个烛台的情况。
“二十五万!”
“二十六万!”
任非报出了自己的叫价,但很快就被其他买家压过去了,大家都知道这对长明蜡烛的珍贵,所以争相出价竞拍,价格很快就飙升到三十万美金了,而且并没有要停止的趋势。
各地来客继续竞投,他们大多都是用英语来报价格的,但有些说母语潘莹也能听得懂,甚至有些人只比划一下手势,潘莹就知道他们的出价,用流利的英语给对方把报价说出,可见她在主持拍卖这道上,的确是有过硬的功夫。
任非前后叫了好几次价,但都没起到什么效果,长明蜡烛的叫价依旧在不断攀升,任非也无奈地摘下眼镜,揉了揉酸硬的鼻梁,随后继续关注场中的竞拍情况,不过没再出声叫价了。
看到任老爷子没占到任何便宜,王语谣的心也被揪了起来,焦急的看看这看看那,想要找出个法子来,不过却毫无所得,特别是看向云离的时候,他竟然在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不像是在休息,似乎在全神贯注思考些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入神。
“老爷子,您要是再不出价,这对蜡烛就要被其他人给买走了,您不是很喜欢它们么?”拍卖价上升到三十五万美金后,大部分的出价者都却步了,只剩下几个争夺者,依旧在喊着报价,不过出价也没之前那么凶猛,谨慎了许多,王语瑶看到这个情景,不由得提醒任非道。
任非犹豫了一会,并没有继续出价,背靠着椅子,似乎是要放弃了,虽然他很喜欢这对长明蜡烛,不过他这次的预算有限,而且后头还有他更想要的物品要拍,这对蜡烛的拍卖价飙升到这个价位,他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无论是任非还是王承远,区区几十万美金,对于他们庞大的家产而言,不过是点毛毛雨罢了,不过他们可不是那种爱炫富争名的暴户,收藏玩到一定的境界,就有自己坚守的一套准则,任非在此道上浸淫多年,自然懂得取舍,这对长明蜡烛对他而言,恐怕是有缘无分了。
看到任非不再去竞价,王语瑶颇为不解,嘟着嘴有些不太高兴,王承远正想要给她解释一下,可云离就在这时候醒了过来,任非的位置就在他前边,他便伸头过去,在任非耳边低语了一番,虽然他们几人都是连着坐在一堆,不过云离的语气很轻,除了任非,其他人都听不清他在嘀咕什么。
云离把话说完后,任非马上侧身转头过来,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问道:“有几成把握?”
云离搓了搓额头,才答道:“只有一半的把握,至于要不要赌上一把,这就是任老您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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