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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俨之,你醉地不轻啊!”竟然把他当女人吻了,陶煦那时候对“断袖”二字根本没什么深刻的概念。
起初调戏温俨,也纯粹因为他是仙门中人,想逗弄他一翻,以为温俨只是因酒醉的缘故,才对他做出这般亲密举动,因此也没太在意。
温俨被推开后马上又贴了过来,依旧抱紧陶煦,微微弯腰将头靠在他肩头,贪婪地嗅着对方清爽的气息,不久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嗯?这就睡着了?”
陶煦僵直着站了一会儿,发现温俨没有反应,只好将他拖到床榻上,为他除去长靴外衣。
床榻之上的男子醉玉颓山,别有一番魅力,陶煦生而为妖,本就容易被形态美好的事物吸引,更何况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忽然想起温俨的唇,滋味似乎还不错。
他没有深思,想试便试了,附身吻住那薄唇几番吸吮,不知不觉便要上瘾一般,滋味妙不可言。
“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礼尚往来礼尚往来。”吻毕,陶煦笑着捏了捏温俨的脸钻进被窝,与之同床共枕。
梦境总是那般美好,美好地犹如泡沫,梦中的陶煦微笑着,心里满满的都是和温俨相处时获得的快乐。
陶煦记得那时次日温俨醒来,醉意已消,趁他还睡着,再次偷吻于他,那般小心翼翼,那般缠绵温柔。
而现实中,他因背部鞭伤不得不趴在床榻上,梦未醒,泪却沿着眼角滑下。
温俨已纳妾,可见既非断袖,而当初那吻又算什么?把他拉入这场禁忌之恋,却又将他推入更绝望的深渊。
温俨此时漠然地立在陶煦床前,他的到来并未吵醒梦中人。
他看着这新入门的徒弟此刻未醒,眼泪却不断涌出眼角,隐入枕下,心里没来由地觉得一阵烦躁不安,他强行唤醒了陶煦,道:
“这点刑罚便软弱成这般,还如何做本座的徒弟?”
陶煦被惊醒,看着梦里的少年在现实中早已蜕了青涩之气,眉眼变得深邃,气质成熟,俨然是青年模样站在了自己面前。
他一阵失神,半晌才反应过来,唤了一声“师尊”。
温俨不耐烦地盯着陶煦,语气冷硬道:
“你马上搬出内门,以后若无宣见,不得入内!”
“……是。”陶煦咬了咬牙,忍着伤痛艰难地起身,批上外衣开始收拾东西,而温俨便在一旁冷眼看着。
他当初之所以让这新入门的徒弟住在内门,也是因为觉得他神似当初的陶煦,可他擅闯灵泉惹怒自己,便不能留他在身边。
他心里唯一一块柔软之地小心翼翼放着阿煦,任何人都不能冒犯。
陶煦的行礼不多,不一会儿便收拾完毕,除了那换颜膏。
换颜膏用一个不起眼的瓷盒保存着,藏在抽屉底层,在温俨的监视下,陶煦不敢贸然将之取出。
“出去吧。”温俨不待陶煦歇口气便下逐徒令。
陶煦再没看温俨一眼,拖着带伤的身体离开。
外门的住宿条件自不比内门,房间小了一半。
先来者占先机,条件好的房间早被人占领了,因此陶煦只能在一间阴暗又潮湿的房间入住。对此,他倒不是很在意,他的身体本就喜水,潮湿于他而言,算是有利条件。
房里的家具被褥早被其他门徒拿走了,显得空荡荡的,陶煦坐在床边开始调息,此时,房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会是谁?
若是羽白,他只会直接闯进来,不会敲门的,除了羽白还会是谁?带着疑问,陶煦整理了一下衣衫,问道:
“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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