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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藏枝等了半天,竟是无一人出言挽留。
他愤愤地瞪了周昭一眼,气鼓鼓地朝外走去。
周昭这厮当真不是个善茬儿,如今知晓他心悦楚柚,便拿出了他的命脉,越发地不将他放在眼中了。
当然,从前他也没有待在眼角过。
那满墨记是开在西市比邻怀德坊的一座二层小木楼,隔得远远地便能瞧见那铺头门前放着的一盆盆兰花,带着幽幽清香,闵藏枝显然是个熟客。
一到门前那掌柜的便笑吟吟的迎了上来,那脸上的褶子几乎挤得像是包子皮儿,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他生得矮矮胖胖的,穿着一身绿色的袍子,隔得远远地瞧着像是一条菜青虫。
“闵郎君今日怎地得闲过来,可是有新的香?我们铺子里新到了一方砚台,天地之间独此一方……”
他说着,顺眼朝着闵藏枝身后看去,见他一左一右站着的周昭同苏长缨,声音戛然而止,神色陡然严肃起来。
他四下里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对着三人说道,“诸位大人,可是出了什么案子?诸位可能行个方便,莫要声张,且随小人上楼,小人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打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
若是沾染上了官非,那损失就大了。满墨记最近风头正盛,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闵藏枝看向了周昭,那掌柜的一下子就明白三人之中女郎周昭方才是做主之人,“小周大人,可否通融一二?”
周昭点了点头。
那掌柜的松了一口气,引着三人直接上了二楼,寻了一间雅室然后四下里看了看,关上了门。
闵藏枝不是头一回来,他自顾自地走到桌案边,拿起了一下子桂花糕,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为何我来,你不觉得有案子,周昭来,你就觉得是公事?我瞧着像是什么闲散之人么?”
掌柜的嘿嘿一笑,腹议不已。
闵藏枝来这里是来送财的,周昭同苏长缨那带着杀气的样子,那是来送材的,棺材的材。
“废话不多说,您看看这半截墨,可是从满墨记流出的,能寻到买主是谁么?”
周昭不愿听闵藏枝废话,直接接过了话头,从袖袋之中掏出了一方帕子,那帕子里便放着第四名死者身上带着的半截墨,帕子一打开,一股兰花的幽香便扑鼻而来。
那掌柜的神色一肃,立即紧张了起来,居然还当真有案子!
“小周大人,该不会是今日被抬去廷尉寺的两头猪,被我们的墨给毒死了吧?这墨虽然不能吃,但是绝对吃不死人,更加吃不死猪!”
他说着,拿起那墨凑近了闻了闻,那放在手心中小心翼翼地翻看起来。
“这的确是出自我们满墨记,是闵郎君调的香味。店中的制墨大师,一共只做了十块金线兰墨,二十块银线兰墨,一百块铜线兰墨,包括我们东家每样一块的私藏,一共一百三十三块,一块不多,一块不少。”
掌柜地说起店中之物,头头是道的。
他将那金线兰墨放在了桌案上,走到了东面的墙边,在这里放着一个木架子,架子上堆满了绢帛。
每一卷都整齐堆放着,用一根红绳捆着头部,上面挂着一个小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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