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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帆是那种清秀精致的,带着与世隔绝的脱俗,而刑向寒的五官更加硬挺深邃,身材也更野性。
其实单论这些,教授才是更容易在瞬间刺激到人感官的那个。
但他太冷了,看起来冷,性子也冷,稍微触碰到点边儿都会被冻住,而他自己也能完全当别人不存在。
等到有人往他们这边看,又讪讪收回视线。
岑帆忽然低声道:“也就我胆子大。”
他正在桌上自带的小烧架上烤一只生蚝,上面一小块奶白色的芝士正在往周边融化。
刑向寒一直在旁边看着,闻言拿过他手里的烤夹,问说:“什么胆子大?”
他要拿人也不拦,指指对方,指指自己,“我说我,和你。”
手肘俯在桌上趴下来,叹口气,“也不知道那几年是怎么想的。”
他们都知道那几年是指什么,是岑帆最鼓起勇气,跟前跟后的那段日子,也是后面所有发生一切的开端。
这些刑向寒其实不愿让人想起来,太难受,他都替人委屈,抬手捂了捂他的手背:
“想听歌么。”
“嗯?”岑帆还趴着没动。
刑向寒把烤好的生蚝放在人面前,轻道:“等着,宝宝。”
小舞台的光闪了一下。
上次坐在那儿唱歌的是岑帆,这回换成了刑向寒。
音乐响起的时候,里边是首老歌。
也是一首情歌。
款款的调子从里边出来,混着磁性的男低音。
刚开了个头就吸引到周围其他人。
不是说唱得有多好听,而是碎灯落下,除了周身一圈光晕,还有满眼的深情。
岑帆睨着他挪不开眼,忽然觉得心里有什么动了下。
好像回到了他第一次见到刑向寒的时候,那时候对方远远站在那,像一束光,只要他在那就是焦点。
是他心动的初始,又是他当时最想成为的样子。
岑帆没吃生蚝,而是轻啄了一口刑向寒杯子里的酒,又抿了几次,最后人点的那杯酒都被他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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