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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行艰苦,侍从见两位大人疲倦难言的模样,着实担忧陆淮和陈清源的身体状况。
但二人只是笑着摆手,陆淮温声道了一句“没事,继续走罢。”还把春樱夏鹭为自己备着的点心零嘴分给了侍从与车夫。众人皆是感动不已。
路途漫长,公子自小身子便不算爽利,怕其他人伺候不好,两姐妹闹着非要陪他去崇州,陆淮已是非常歉疚于临时出行让她们熬了大夜一同收拾行装,怎么可能愿意再让她们连带着受累。
所以在他的坚持下,只有陆府两个伶俐的小厮一起出门,再加上陈清源府里的亲信和礼部拨下来的马夫和随从,总共队伍中人超不过十指之数,物资又备的少,真称得上简装出行。
众人慨叹着官与官之间终究是不一样,有人终日想的是偷奸耍滑中饱私囊,亦有人只想着为民请命鞠躬尽瘁。
那些只是在京郊逛逛便带了三大马车东西、队伍浩浩荡荡极尽奢侈的达官贵人看到状元郎和郎中这般,怕不是要羞愤地掩面而逃。
匈奴是大雍附属下人口最多的国家,迎宾兹事重大。因帝王希望到达的尽量快些,陆、陈二人又都是极具执行力的人,故而车马颠簸从日升直到日落,只中间歇息了片刻补充了些吃食水源,此外便一直在分秒不停地行进着。
直到夕阳的余晖洒落在远处的江面,光影重叠辉光点点,像把星子均匀洒在了水波之中,粼粼的水光一行人才到了崇州地界。
兹事重大,知府已经率一众下属官员等候在城门旁,天寒时晚,在冷气中暴露实在是一场艰难的修行,发现他们来得比预期的早了不少,众官简直喜出望外。
猎猎长风中,从马车上先是下来了一位端庄斯文、挺拔清正的公子,品这周身气度,一看便知道是位阅历丰富的大官。
接下来是随后搭着那大官的手,借力从车上下来的人,却让在场人呼吸一滞。
第一眼望去会惊叹他的年轻,第二眼再瞧却只会被那不会被错认性别却过分清雅美丽的眉眼吸引,好一位浊世佳公子。
那秀气公子的鼻尖微微发红,如玉面庞泛着过分的白,似是崇州与京城不同的冷干天气把他给冻到了。
不过,颇有几分可怜可爱。
感觉自己的视线过于明显的官员赶紧低下头,那可是朝廷命官,别看着人家长得好就胡思乱想,忘乎所以。
虽然总感觉那年轻的大官是位脾气好的,可万一冒犯得罪了人家,后果是不敢想的。
顾知府是位心思细腻的,否则也不能脱颖而出揽了这活儿。崇州的位置虽然好,离匈奴和京城都不算远,但是其他虎视眈眈着的还有好几个不输的呢。
此刻他看出了二人舟车劳顿的疲惫,寒暄几句礼节到位之后,便唤人取了暖炉与披风过来,一路上也体贴地并没有过多与陆淮和陈清源交谈。
陆淮毕竟是第一次奉命下地方,紧绷感在知府润物细无声的照料下消散了不少。
在顾知府和其他地方官员的带领下,陆淮和陈清源抵达会馆,见到了匈奴的使臣。
那是一个看着白胖憨态可掬、生得无甚攻击力的中年男子,见到知府介绍他们是京城来的大官便热情地迎了上来,奇异的是并不让人觉得谄媚,度把握得刚刚好。
他自我介绍名叫乔琦。但是供来宾修整的套房里,在场就他一个。
陆淮有些疑惑,匈奴不是来了二人这使臣在会馆,二王子却是又去哪里了
陈清源也警惕,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放任这王子乱跑,万一和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搭上线,撺掇着做些对大雍不利的事可就不妙了。
而且,听闻这二王子的母族便是来自中原,与大雍颇有渊源,只怕前来的心思也不纯。
他一句“乔使者,敢问二王子何在”刚递到嘴边,便对上了陆淮的视线,二人皆明白对方亦在忧心同一件事。
乔琦却仿佛也知道二人的疑问,不等陈清源问出口便笑眯眯地接着说,“请二位大人稍候片刻,王子在喂他心爱的坐骑雪云驹,随后便来。”
当真不愧是马背上的民族,骁勇善战的匈奴人视马为命,如此说法倒是听着可信,左右马厩就在会馆后侧,一会儿王子就会从那儿出来,倒也没什么好质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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