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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中,沈祁渊坐在桌案后面把看过之后的公文递了几本给站在面前的黑衣男子,又把其他的公文丢到了一旁还燃着的火盆中,“皇帝若继续放任不管,就把人杀了。”
黑衣男人拱手应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宋姝宁与那黑衣男人擦肩而过走了进来,沈祁渊瞧见她走进来,原本有些疲色的眉宇微微一动,他朝宋姝宁伸手,“过来。”
宋姝宁笑着走过去,半蹲着给沈祁渊行礼之后,站在沈祁渊对面,她双手捧着下巴,抬头看着沈祁渊,轻声道;“殿下,您昨日已经对小女予取予求了,那您答应小女的事情呢?”
“才一夜就等不及了?”沈祁渊瞧着宋姝宁捧着脸的样子,手忍不住在她脸颊上掐了一下,宋姝宁的脸本来就又白又嫩,被他这么一掐,脸立刻红了,他见状,眉头微扬,眼中带了一抹愉悦,“这么快就让他死了,岂不是太没趣了?让他暂且活着,将来你才能看好戏不是吗?”
宋姝宁原本被他掐得痛了,想控诉,但听沈祁渊这么说,又被带离了思绪,便顺着沈祁渊的话问了,“他还能有什么好戏?”
“他有一个外室,在南城东华街的永平巷中养着的,他们还有了一个女儿,已经两岁多了。”沈祁渊身子往后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抬眸睨着宋姝宁,“那个女人是他外祖家前两年声称嫁到江南的庶出表妹。”
宋姝宁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她不是不相信林绍轩在外面有外室,而是不敢相信短短一夜时间,这位锐王殿下竟然把林绍轩有外室的事情都查出来了!
“林绍轩可一直都是以洁身自好的君子之姿自持的,你难道不想。。。”
“那我长姐可以借此机会与他和离吗?”宋姝宁打断沈祁渊的话,她双眼含星,激动地看着沈祁渊,“若是能让长姐与他和离便最好了。”
沈祁渊嗤笑了一声,眉头也蹙了起来,“只是一个外室便想让你长姐与之和离,宋姝宁,你怎会如此天真?”
宋姝宁却根本不在意沈祁渊语气中的嘲讽,她抿嘴,“我知道,一个外室而已,林绍轩便是被察觉了,也可以抛弃那个外室,庶女而已,带回府上养着就是,若长姐非要和离,可能还会得一个善妒的名声,但我就天真认为,殿下您可以帮我长姐与林绍轩和离,就像我前日遇到你,就天真的认为殿下您会对我负责一样。”
宋姝宁说到这里直接伏在桌案上伸手握住沈祁渊的手,轻声道:“事实证明,我的天真没有错,殿下您就是一个厉害又负责任的人。”
“花言巧语。”沈祁渊一把捉住宋姝宁握住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身前一拉,宋姝宁直接被他从桌案上拉了过来,案上的公文和书本被带了到地上,沈祁渊却根本不管,他把宋姝宁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掐住宋姝宁的腰身,挑眉道:“昨夜你与孤共浴,是求孤对付林绍轩,今日你要求孤帮你长姐与林绍轩和离,是不是要拿出一点诚意?”
宋姝宁:“。。。。。。”
这位爷真的身体不好吗?是不是她医术不精,没有诊出问题啊?他难道不是精力太过旺盛?
她脸颊微红,声音很低:“殿下,现在还是白日里。。。。”
宋姝宁这话一出,沈祁渊都愣了一下,意识到宋姝宁在想什么,他伸手在宋姝宁额头上戳了一下,“一个小女子,脑海中整日在想些什么?”
宋姝宁还没来得及说话,墨风便疾步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圣旨,进来瞧见宋姝宁坐在沈祁渊的腿上,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连忙垂下头对沈祁渊道:“主子,宫中来圣旨了,让您三日后出发去临沧郡赈灾。”
宋姝宁想从沈祁渊腿上站起来,却被沈祁渊拉了回去,宋姝宁干脆不动了,乖乖地坐在那里不说话,沈祁渊瞧她这么识趣,挑了挑眉,朝墨风伸手,墨风把圣旨双手递给沈祁渊,沈祁渊展开圣旨看了一眼,然后随意扔在桌上,然后双手抱着宋姝宁的腰,“孤想到这一次让你用什么换了。”
宋姝宁看向沈祁渊,沈祁渊抬了抬下巴,示意宋姝宁看圣旨,“你陪孤去赈灾,孤帮你长姐脱身威远侯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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