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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接着道:“老夫姓万名山归。今日受红绫堂和无阳会之托,为确保擂台比武的公平,特在汾水镇中选了十个德高望重的人做比赛结果的仲裁者。”
说罢他手一指擂台下第一排座位,只见十个人站起身,给众人抱抱了拳,汾水镇的人自然都认识这万山归和那十个人,他们都是一方的豪强或者世家,在汾水镇甚有威望。
“望山龟?”祝小丹觉得这名字太好笑了。
万山归又道:“此次擂台赛采取的是淘汰制,任何人都可以上台比赛,但每次仅两人比武,输的人输过一次后,无权再继续上台挑战。而赢的人则成为擂主,接受下一个人的挑战。若无人继续上台挑战,最后的擂主在七日擂台比武结束后,便成为汾水镇的镇主。”
“本次擂台比武,原则上是点到为止,但正所谓高手过招,拳脚无眼,挂彩受伤恐怕是避免不了,所以凡是上台比武的人,一旦上台便等同签下生死状,死伤自家承担。”
他又清了下喉咙,道:“我现在宣布,比武正式开始!”
“隆隆隆!”又是一阵鼓声震天。
擂台座位下的除了比武的仲裁者,还有各大门派包括红绫堂、无阳会的人,但凡这种淘汰制擂台,高手一般都保存实力,到最后两三天再视情况上台挑战。如果一开始就上台,难免会疲劳动气,影响后续的发挥,所以众人都不想第一个上台。
台下目前密密麻麻,人头一片,祝小丹一眼看过去,忍不住哗然:“哇,今个儿这么多人!”
燕无平环首看了下四周,笑道:“大部分恐怕都是来看热闹的,真正有心来夺魁的只怕不多。”
那十多个赤膊大汉敲了一会,却还没有人上台。众人都伸长着脖子,有点不耐烦了,原本以为这次擂台赛会精彩纷呈,早早来到这里占着位置,希望能看出好戏以资茶饭之谈,却没想到一开始就来了个冷场,不免心里多少有点失望。
木彩蝶忍不住笑道:“这个红绫堂看来也不傻,出了比武这么个馊主意,自己却像缩头乌龟般躲了起来,专门等着最后赚便宜了。”
正说着,祝小丹却喜叫:“你看,木姐姐,有戏看了,有戏看了!”
上台的是一个年约三十岁、穿着一身兽皮衫的中年汉子,此人身材不高,体形也瘦小,尖尖的三角脸,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他双手一抱拳头,朗声道:“在下刘谷,曾随管涔山上玉威真人习武修炼,今日愿抛砖引玉,有哪位朋友愿意上台赐教?”
说罢他解下腰间的一把短剑,持剑立于台中,等人上来挑战。
台下的众人一看有人上台,兴致立刻高涨起来,纷纷起哄。
左侧座位后的人群中突然跃起一条身影,如一道彩虹般飞向擂台,稳稳落在刘谷对面。却是一名长身鹤立的少年,看样子也就二十岁左右光景,他向刘谷拱了拱手:“在下左常越,请!”
“请!”刘谷也抱拳还礼,打量了一下这少年,却见他身材虽高,却一脸的儒气,外表似文弱书生,又没带着兵器,便问道:“左兄弟,我使惯短剑,你大可把你的兵器拿出来,咱们比划比划。”
左常越微笑道:“不必,今日偶经此镇,着实忘记带兵器了。我就用双掌和你打打吧。”说罢他蹲了个马步,左掌下压丹田,右掌心缓缓向着刘谷。
刘谷不禁有些愠怒,心想:“这少年也太小看老子了,居然敢以掌来抗我的短剑,这简直是在侮辱我,等下我非剁下你的手掌出这口气不可!”
于是便不再说话,刘谷半蹲身子,双腿一跺地板,“啪!”地板似乎一声闷响,接着他的身子斜斜飞起,右手端着短剑向左常越刺来。
“好!”台下立刻掌声如雷。
众人这般喝彩,是因为知道这个擂台是平时的戏楼,戏楼地板确实用许多一尺长,四分厚的石砖砌成。虽然上面现在是用兽皮毯子铺着看不出,但听那声闷响,想必刘谷跺脚之时竟然是把石砖踩裂了,他身子瘦小,但这份内力却丝毫不弱,所以纷纷叫好。
刘谷斜身飞出,速度很快,短剑在日光的照耀下,更显得青森冰寒。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丈余,刘谷飞身出剑的时候,看上去似乎是刺向左常越的头部,但到了左常越面前的时候,这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变了轨迹,往左常越的腹部刺去。
左常越面不改色,只见他的双脚未离地半分,身子却突然也斜了起来,刘谷的短剑寒光闪闪,就贴着他的肚皮刺了个空。
刘谷去势极其强劲,虽刺了空,但身子却依然往前飞去。
就在刘谷身子刚刚飞到刘谷上方时,刘谷的右掌轻轻一翻,击中在刘谷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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