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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樵和宋应星的对话正好让走过来的宛儿听到了,宛儿噗嗤一笑,说道:“樵老,我看宋先生的春联写得挺好的,百年后,没准真能流传下来,搞不好,以后专有商贩摆摊儿,卖宋先生的这副春联呢!”
“哼哼,那买他春联的人,得多不开眼,除了这字,一无是处!”张老樵擤了擤鼻子,说道:“就这春联,一文钱八副,难怪他会试考六次,次次落第,要都是这种水平,老头子我也会做!”
“您老也会写春联?”宋应星上下打量着张老樵,一脸不相信。
“瞧不起谁呢?不就是春联么!”张老樵整理了一下衣襟,说道:“不就是对儿对儿么?其实我老头子也懂,对联嘛,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雷隐隐,雾蒙蒙,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平仄平仄平平仄,仄平仄平仄仄平。”
明末清初文学家李渔所着的《笠翁对韵》的第一章中,有如下原文: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隐隐,雾蒙蒙。日下对天中。风高秋月白,雨霁晚霞红。牛女二星河左右,参商两曜斗西东。十月塞边,飒飒寒霜惊戎旅;三冬江上,漫漫朔雪冷渔翁。
“河对汉,绿对红。雨伯对雷公。烟楼对雪洞,月殿对天宫。云叆叇,日曈曚。蜡屐对渔篷。过天星似箭,吐魄月如弓。驿旅客逢梅子雨,池亭人挹藕花风。茅店村前,皓月坠林鸡唱韵;板桥路上,青霜锁道马行踪。
“山对海,华对嵩。四岳对三公。宫花对禁柳,塞雁对江龙。清暑殿,广寒宫,拾翠对题红。庄周梦化蝶,吕望兆飞熊。北牖当风停夏扇,南帘曝日省冬烘。鹤舞楼头,玉笛弄残仙子月;凤翔台上,紫萧吹断美人风。”
宛儿心中暗笑,原来这李渔的《笠翁对韵》,根在张老樵这。
“樵老,那不叫对儿对儿,那叫对对子。”宋应星纠正道。
“你甭管我怎么说,不信你出一个上联,看我答上来答不上来!”
这老头子还挺倔,来脾气了!
“那好,我说‘上’。”宋应星说道。
“‘上’?‘上’对‘下’啊!”张老樵不屑道,“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雷隐隐,雾蒙蒙,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平仄平仄平平仄,仄平仄平仄仄平。我跟你说,我老头子对对联可是有方法的!”
宋应星心中一笑,继续说道:“我说‘天’。”
“我对‘地’。”张老樵不耐烦道,“难道你刚才没记住我说的方法吗?我再给你这腐儒说一遍!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雷隐隐,雾蒙蒙,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平仄平仄平平仄,仄平仄平仄仄平。记住了没?”
“我说‘言’。”
“我对‘醋’。”张老樵解释道,“油盐酱醋,五味调和,你那是咸的,我这是酸的。腐儒,你接着来!”
“我说‘好’。”
“我对‘歹’。”
“我说‘事’。”
“我对‘炮’。”
“‘炮’?”宋应星一愣,刚才张老樵对“醋”他就没说什么,这下可憋不住了,“‘炮’!那对得上吗?”
“嘿!你这腐儒到底懂不懂?”张老樵说道,“你支士我拨炮,你跳马我出车。我不对‘炮’对什么?你到底下没下过象棋?”
宋应星恍然大悟,说道:“您老跟我下象棋来啦?我这五个字凑一块儿是对子的上联,上天言好事。”
“嗨,灶王对儿,值得你这腐儒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吗?”张老樵说道,“你直接说不就得了?上天言好事,对,回宫降吉祥!”
“樵老,您刚才可不是这么对的!”宋应星提醒道,“我说‘上’。”
“我对‘下’。”
“我说‘天’。”
“我对‘地’。”
“我说‘言’。”
“我对‘醋’。”
“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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