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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死的,你既然知道这是假药,为何刚才不提醒我?”
仇三甲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模样:“你又没问我。”
“你!”徐平安一时语塞,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低声下气,不但没有求来解药,竟然还被人耍的团团转!
想到这里,徐平安心中瞬间升腾起了一股怒气。
随之调转马头道:“敢耍本世子,我倒要看看,他长了几颗脑袋,走回去找他!”
返程之时,夜色已然降临。
徐平安纵马疾驰,夜色中,马蹄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响,带着几分急切与不甘。
火舞紧随其后,心中满是自责与懊悔,她不断地用马鞭轻抽自己的马背,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心中的负担。
“世子,这都是我的错。”
火舞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在马背上俯身向前。
“要不是我带您来这种鬼地方,您也不会受那神医的羞辱,更不会……”
徐平安轻轻拉紧缰绳,减缓了马速,他转过头,眼神中没有丝毫责备。
“火舞姐,你别自责了。你也是一片好心,想为我找解药,我又怎会怪你?”
“再说,人生之事,十有八九都是不如意,所以得不到解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大不了再另想办法就是。”
火舞闻言,眼眶微红,却也不再言语。
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发誓,日后定要更加谨慎,不再让世子置身于险境。
一旁的仇三甲,坐在马背上,悠然自得,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不在意。
他瞥了一眼徐平安与火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道:“我说,你们俩也别太悲观了。”
“那神医虽然没给药,但咱们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咱们知道了,这世上所谓的‘神医’,也不尽是些高人。”
徐平安闻言,当即扭过头,恶狠狠的瞪了仇三甲一眼。
他的语气中更是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儿:
“仇三甲,我警告你,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你若再敢袖手旁观,甚至幸灾乐祸,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你这颗脑袋,可就真的别想要了。”
仇三甲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
“世子,您这话可就严重了。”
“我这不是看您心态挺好,想逗您开心嘛。放心,下次若再有这种情况,我一定第一个冲在前面,保护您和火舞姑娘。”
徐平安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仇三甲虽然嘴上不靠谱,但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
于是,他不再多言,只是催动马匹,加快了速度,向道观的方向赶去。
三人抵达道观时,已是深夜。
道观的大门紧闭,只有几盏微弱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显得格外冷清。
徐平安翻身下马,上前用脚狠狠的踢了踢大门。
“世子,这么晚了,这观里的人恐怕已经睡了。。。。。。”火舞轻声说。
而仇三甲此时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靠在马背上,双手抱胸:
“哈哈哈哈,他们要是睡了,咱们世子今晚可就要睡不着了。”
然仇三甲话音刚落,道观的大门径直接缓缓打开。
随后一位身着道袍的老者出现在门口。
他目光深邃,面容慈祥,仿佛早已知晓他们的归来。
“诸位施主,深夜归来,可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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