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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季淮的身上,刘畅和安屿第一个发出了质疑:“你能有什么办法?”
连季老爷子也有些诧异:
“小淮,你有什么办法?”
季淮微微的向前又跨了一步,走到和季老爷子齐平的位置:阿爷,就让我试一试,反正也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不是吗?”
众人听了季淮这番话确实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应雨薇现在高烧退不下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安屿跟在季淮身后往应雨薇的房间走去,可到房门口时,季淮突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盯着安屿,语气不善:
“别跟过来,我进去能救她,你只会打扰我!”
安屿的神色中有一瞬间的不服气,垂在腿间的拳头微微收拢,可转念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松开了拳头。
就这么目送着季淮走了进去。
季淮走进去时,应雨薇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像一个安静的瓷娃娃一样,苍白的脸颊因为高烧的缘故微微的泛起一丝红晕。
她不再像季淮初次见到她的那般吵闹和好动,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那里,浓密的眉蹙起,好似下一秒就会不见。
季淮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洁净无瑕的白玉小盅,里面此刻安安静静的躺着两个像是蚕蛹的蛊虫。
季淮咬破自己的指尖,将一滴血滴在了其中一只蛊虫身上,那蛊虫立马活了过来,望着血液的方向,往季淮的皮肤里钻去。
只见他手背上鼓起一个小包,那小包顺着手臂向上的方向蛹动着。
季淮双拳紧握,极力的忍耐着,直到心口处传来一阵疼痛,那种有东西在身体里穿梭的感觉才彻底消失。
季淮跌坐在床边缓了一会后,拿起应雨薇的手,小心的刺破了她一个指尖,将血滴在了小盅中剩下的那只蛊虫身上。
紧接着那只蛊虫也像刚才那样顺着应雨薇被扎破的指尖往她的身体里钻去。
但应雨薇脸上却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刚刚还蹙着的眉头因为蛊虫进入身体里,慢慢的舒展开来。
过了一会儿,应雨薇手臂上踊动的鼓包也不见了。
季淮伸出手背探了探应雨薇的额头,随即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烧总算是退下去了。
季淮拉开房门走出来,安屿第一个就冲了进去察看起应雨薇的情况,在感知到应雨薇已经退烧时,他的神色放松了下来,回过头来对着门口季淮轻声道了句谢。
季淮脚步有些虚浮,扶着门框踉跄的往前走去,他的脸色也煞白的不像话。
季老爷子一眼就看出来他的不对劲,一把拉过他的手腕探查了起来,随即眉头深深的拧在了一起:
“你用了同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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