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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收完荞麦也不能休息,荞麦地里残留的麦茬明日就得趁早处理焚烧,紧接着就要开始收高粱,等院子里的荞麦晒干,脱粒后就得立马晒高粱。
宋寻春拿了耙子就开始收院子里的荞麦,一翻就尘土飞扬,林樾和沈凌之也坐不住了,互相搀扶了一把站起身,一人去后院拿柴火,一人去灶房淘米洗菜。
今晚林樾就做了一个腊肠焖饭,怕吃着噎嗓子,又煮了个白菜汤,还有白天掰的苞米,也来不及做饼子,只能直接水煮,等一家人坐上饭桌,外头已经黑透了。
翌日,林樾和沈凌之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洗漱完,林樾去灶房准备午饭,一会儿得送去地里,沈凌之则摸了竹席,触感温热,随后就拿着耙子,把昨晚收起来的荞麦重新翻出来继续晾晒。
晌午,一家四口仍然是在地头吃的午饭。
沈淮之只请了两日假,一日背荞麦,一日背高粱,后续的晾晒扬场都是林樾几人干的。
这一忙就是四五天,万幸这几日天都是艳阳天,唯有最后一天是个阴天,一家人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下雨把好不容易晒干的高粱给打湿了。
等忙完地里的活计,林樾和沈凌之又开始摆摊了,这回还加了一个新鲜苞谷做的饼子,苞米磨成浆,加入糯米面和糖拌匀成面糊就可以了。
这个饼受欢迎的程度堪比鸡蛋饼,但只卖了三天就停了,一是苞谷有些硬了,二是磨苞谷十分浪费时间,有这个功夫都能烙两锅饼了。
不过林樾也琢磨出了新的东西,一个鸡蛋半桶小麦面糊,烙出来的饼再包上酸辣土豆丝炒肉丝,一个饼能卖三文钱。
这天一早,除了沈淮之照常去了私塾,其他人都在家里,地里暂时没什么紧急的活计,宋寻春便打算跟着林樾两人一起去镇上摆摊。
林樾听后十分惊喜,笑道:“那我们今天多做一些吃食和糕点,除了在摊子上卖,我和凌之再换着去街上转转,肯定能多卖出去一些。”
宋寻春松了一口气,她本来还担心给他们添乱,“那我到时候就跟着你们,帮着收拾桌子洗碗什么的,你们也能歇口气。”
沈正初每年得空的时候就爱去河里捞鱼,虽然不是每次都能捞到,但就是爱去,今天他也是这么打算的,等宋寻春母子三人去镇上,他就先去山上砍柴,回来就去捞鱼。
沈凌之正忙着调面糊,听完立马接话道:“爹,我觉得你今天肯定能捞到大鱼,要是捞到,咱们晚上就买块豆腐,回来炖鱼汤喝吧。”
宋寻春横了他一眼,“你就惦记着吃。”
但只停顿了片刻,她就开口了,“上回樾哥儿做的炸小鱼吃着也好,捞到小的也不错。”
沈凌之皱着鼻子,也不说话,就一直看着他娘,愣是把宋寻春都看得不自在了。
沈正初就像没看到他们的眉眼官司,自顾自道:“要是你们到家我还没回来不用等我吃饭,我估摸白天捞不到什么鱼,还是得等晚上。”
宋寻春还想再说什么,就听到外头来人了。
“堂哥,堂嫂,你们在家吗?”
这声音听着不太熟悉,宋寻春和沈正初四目相对,明显都没想起来是谁,灶台前的林樾和沈凌之更是茫然。
此时沈家灶房里有些乱糟糟的,桌上是刚做好的凉粉,面筋和凉皮,还有刚蒸熟的面条,是预备着做凉面的,灶台前则是几个木桶,里头都是刚调好的面糊。
“你们坐着吧,我去瞧瞧是谁,等会儿要是进来就直接去堂屋,省得收拾灶房。”宋寻春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宋寻春拉开院门,看着门外一身布衣的夫郎,眉头一皱,脑子里回想了半晌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堂弟,你怎么来了?快进屋坐。”
来人叫沈方初,是沈正初隔了好几房的堂弟,宋寻春嫁过来没两年他就嫁出去了,宋寻春隐约记得他是嫁到清溪村了。
见他突然来家里,宋寻春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两家人并不十分相熟,以前他们没分家的时候,沈方初一家倒是常来家里,沈方初的爹和沈爷爷虽然不是亲兄弟,但脾性像极了,都是偏心眼儿,不过沈爷爷偏心的是大儿子沈德初,沈方初的爹偏心的是小儿子,也就是沈方初,因此,沈方初和沈德初关系也更亲近一些。
沈方初上前就拉着宋寻春的手臂,笑道:“没事儿就不能来找嫂子吗?”
这话说得,宋寻春自然不能应,只轻笑了一声,“哪里的话,上回见你还是去年在大哥家里的时候,这不是有些突然吗?你来我和你堂哥都高兴。”
两人在门口寒暄了两句,宋寻春就把沈方初迎进去了,路过灶房朝里头喊了一声,“凌之,倒两杯水过来。”
“知道了,娘,马上就来。”
沈方初也不说他是为什么来,就和宋寻春东拉西扯了一通,一会儿回忆从前,一会儿又夸沈淮之有出息,娶的夫郎也好。
“嫂子,不是我说,你家这儿夫娶得是真不错,上回我去镇上碰巧见他们摆摊,那生意做的真是没话说。”
宋寻春笑得矜持,但话里是掩饰不住的骄傲,“劳你夸他,他们那生意也是小打小闹的,赚不了几个钱,就是农闲做着玩儿。”
说话间,沈凌之端着水进来了。
杯子刚放下,沈凌之就被沈方初拉住了,“哎哟,不过一年不见,凌哥儿就这么大了,嫂子好福气,上门说亲的该踏破门槛了吧。”
宋寻春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但转瞬就消失了,含笑道:“没有的事儿,凌之还小呢,我和他爹都想着多留他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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