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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顾南谨思来想去,又实在想不出这个“好处”是什么。
之前皇帝把顾南谨圈在东宫,不许他接触朝政,顾南谨就算有所怀疑,也没法调查这件事;但现在不同了,他暂代皇帝处理政事,倒是可以设法查查昊人的意图。
皇帝闻言一下子皱起了眉头,心里对太子更不满了,斥道:“不妥!”
“朕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太子,你是不是见朕病了,就要取而代之了,这么多主意!”
皇帝的声音一字比一字尖锐,一字比一字高亢,全都像刀子似的伤人。
曾经,顾南谨会因为皇帝这些话受伤,会为自己辩护,可皇帝一次次的怀疑凉了他的心,他知道他说再多,也抵不过他父皇的疑心。
顾南谨沉默以对,由着皇帝训,心里琢磨着:他是不是该再去找一下九皇叔?
前几日,他请顾玦提点送亲使的人选,顾玦也提点了,而且他提出的这个人选,完全没有私心,就是皇帝也觉得睿亲王确实合适。
顾玦说不定能知道昊人的意图。
想着,顾南谨半垂下眼睑,拳头收紧,却不知他这副样子看在皇帝的眼里,就是不服气。
皇帝眼神阴鸷,忽然间就懒得再训了。
反正说再多也无用,太子与他早就生了异心,巴不得他早点死,好继位呢!
皇帝挥了挥手,疲惫地说道:“太子,你退下吧。”
顾南谨恭声应诺,就这么低眉顺眼地退了出去。
顾南谨从养心殿出去的时候,恰在大门后遇上了往这边走来的康鸿达。
“参见太子殿下。”康鸿达含笑地对着顾南谨作揖行礼。
康鸿达是天子近臣,即便面对太子,依旧是不卑不亢,甚至是带着几分云淡风轻。
顾南谨抬了抬手,示意康鸿达免礼,温和地问道:“康大人是不是来见父皇?父皇现在正醒着。”
皇帝晚上睡不好,因此白天也时常在睡着,他一闭眼,其他人也就不敢打扰,无论是谁来求见,基本也只能在养心殿外候着。
康鸿达颔首应是,叹道:“皇上龙体不适,臣忧心忡忡,也是寝食难安。”
双方略略寒暄了几句,顾南谨就走了。
康鸿达恭送顾南谨离开,望着他背影的目光幽深如渊。皇帝对太子的不喜,他自然也是深有感触的,太子的位置怕是没那么稳固了。
这种事也从来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史上多的是被废的太子,也不乏几废几立的,谁能笑到最后,还得看时运。
思绪间,康鸿达就随一个小內侍进了皇帝的寝宫,步履矫健。
康鸿达是来见皇帝的,但并不是担忧皇帝的龙体,而是为了楚令霄,应该说,是为了楚云逸。
今天楚令霄终于回到京城了。
楚令霄是由几个锦衣卫押回京城的,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姜姨娘。
去岁楚令霄离开京城时,是戴着枷锁与镣铐被押走的,徒步从京城去的幽州流放地,苦不堪言。
此次归程,由锦衣卫押送,还有马车可以坐,虽然需要快马加鞭地赶路,但是对楚令霄来说,比去年离开时,不知道好上了多少。
此时此刻,仰望着京城那熟悉的城门,楚令霄只觉得恍若隔世,心头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滚来又滚去,颇有种往事不堪回首的难堪与煎熬。
过去这几个月,他实在是太苦了!
楚令霄是流放之人,戴罪之身,他在幽州是要服徭役的,姜姨娘则要亲自照顾楚令霄的起居。
两个人从前都是锦衣玉食,甚至连衣服都没亲手洗过的人,在幽州的风吹雨打、粗衣淡饭,对他们来说,那简直是噩梦般的生活。
短短数月,两人曾经光滑细腻的皮肤就变得粗粝,蜡黄,苍老了许多,甚至于楚令霄连脊背都因为日日弯曲,有了几分佝偻之相。
两人的身上都穿着粗糙的布衣,周身不见半点珠宝首饰,乍一看,就像是民间那些在街头巷尾讨生活的贫贱夫妻。
楚令霄差点就以为他这辈子就要死在幽州了,没想到老天爷还未曾断他的生路,忽然间就峰回路转了,他可以回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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