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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吧。”
阮星澜低声说罢,拉起阮江月的手摆在自己腰间。
阮江月看着面前男人宽厚的背脊片刻,双臂抱好,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阮星澜右手持缰,将速度又减了减。
马儿缓慢地小跑着。
坐在马背上的阮江月没感受到颠簸,只觉一起一伏很是有节奏。
她心里念着马上就能见到姑姑,竟被这样软绵绵颠着,不知觉间昏昏欲睡。
定州地处南陈京都北面千里之外。
京城炎热盛夏,夜间凉爽舒适。
到这靠近定州之地,夜晚的风却是有些寒凉之意。
阮江月坐在前面策马之时,好似对那些寒凉毫无感觉。
可如今和阮星澜换了位置,面前就是温热之源……她昏昏欲睡间,下意识地循着温热源靠近。
慢慢地整个人都贴到了阮星澜后背上去。
阮星澜感受到了她绵软匀称的呼吸,知道她大约睡着了。
想起她最近这十日来不眠不休赶路,又遭遇围杀、落水、受伤等各种折腾,定是又没有好好休息。
阮星澜不觉慢慢地拱起后背,能让她靠的稍微舒适些。
……
“这孩子怎么跟小豆苗似的,有……三四岁吗?啊,她都快七岁了,这么小?”
一道清亮熟悉的女音,穿透云雾传入了阮江月的耳中。
阮江月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竟似半透明,漂浮在空中。
她看到,一个身着浅绿色衣裳,脚步虚浮,脸色还有些白的女子走上前去,轻抚着一个孩子的头顶。
孩子的头发干枯毛躁,梳着上翘的小辫,头皮被绷的很紧很紧。
穿着一身粉嫩的衣裙,尺寸并不合适,裙摆和袖口之上还有些脏污,手和脸也脏兮兮的。
孩子非常干瘦,便显得那双眼睛又黑又大,甚至是有点吓人。
被那女子摸了头顶,孩子怯怯地盯着她,后退了好几步。
女子眼里满是心疼:“你们到底是怎么养的孩子?你们不好好养我来养,我把她带到定州去!”
那个女子是姑姑阮嘉。
而那个孩子是阮江月自己。
阮江月纳闷,怎么莫名其妙地看到小时候的景象了?
一旁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透着几分不赞同:“你受了伤需要修养,带着孩子怕是不便,而且你还没成婚,怎么会照顾孩子?”
这个声音是她父亲。
阮江月心念一动,身子往前飘了飘,便看到阮万钧站在廊下。
那时的阮万钧还年轻,英伟而威武,微微拧着眉头。
他对阮嘉说:“你好好养着身子就是了,孩子我会交代府上仔细照看。”
阮嘉冷哼:“你交代府上有什么用?你每年在府上才几日?府上还不是嫂子说了算,她一个厌烦的眼神,府上的人哪会对孩子用心?
我真是不懂,为什么嫂子这么不喜欢这个孩子。
就因为生她的时候损了身子吗?
可那也不是孩子自己能决定的,她这么小,什么都不懂……就这么定了,我带她去定州!”
阮嘉不容拒绝地说完,走到孩子的面前蹲下身子,轻柔低语:“乖孩子,我是姑姑,你不认得我了吗?”
孩子怯怯地点头,“认得,姑姑会武功,能打仗,是昭青校尉,打过好多胜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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