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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报丧”二字,曹颙坐直了身子,有些疑惑,问道:“李诚前些日子不是好得差不多了么?”
就听曹元道:“大爷,没的不是三表少爷,听说是苏州那边的老太太。两位表少爷都来了,除了报丧,还来同太太、大爷辞行,如今就在偏厅候着。”
这是文太君没了?
曹颙有些怔住,现下是康熙五十九年十一月,若是李煦丁忧,就算不能躲开四阿哥的清算,也能暂避锋芒,不会成为四阿哥登基后“杀鸡骇猴”的那只“鸡”。
“李家的文氏老太君?我额娘入宫前,在李家还受过她的照拂。”十六阿哥见曹颙不吭声,道:“若是没记错,老人家已经九十多了,也算高寿。”
曹颙醒过神来,点了点头,随后对曹元摆摆手,道:“先使人带他们去见太太。”
曹元应声下去,十六阿哥道:“孚若既然家里有事,爷就先回去了,顺道去瞧瞧十三哥。”
曹颙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十六爷,皇上会允李织造丁忧么?”
十六阿哥倒是没有挑剔曹颙对堂舅生疏的称呼,毕竟他对李家也向来不亲。
“苏州织造,虽不是什么要紧的位置,但是李煦在苏州任上将近二十年,向来为皇阿玛倚重。加上如今皇阿玛手上得用的人又少,怕是会夺情。”十六阿哥寻思一会儿,回道。
是啊,当年孙太君去世后,曹寅虽在孝中,也没有卸任织造的官职。
有前例可循,康熙不会允李煦丁忧也不稀奇。
说到底,还是康熙年迈,疑心病越发重了,只信任自己提拔的臣子。而那些青壮官员,因早年被夺嫡风波波及,康熙实是不放心用……
内宅,兰院,上房。
看着跪在地上的李语兄弟,李氏已是流下眼泪,起手扶起两位侄孙,哽咽着道:“都是自家骨肉,赶紧起来。老太太高寿,你们也要节哀,这时候上路,还有得罪遭。”
李诚也红了眼圈,道:“孙儿们无碍,只是不能在姑祖母跟前尽孝了。姑祖母好生保重,也省得老祖同祖父惦记。”
李氏除了为文太君的去世难过,最不放心的还是母亲高太君。
早年有文太君在时,高太君留在苏州,妯娌相依,也算不孤单;如今文太君没了,高太君也是年将古稀,性子又不好,怨不得李氏不放心。
只是眼前这两个侄孙都小,同他们也说不了旁的,李氏只是问问何时出京什么的。
听说他们兄弟明儿就上路,李氏看着单薄的李诚,倒是有些不放心,对丫鬟吩咐道:“去大奶奶院子取两只人参,就说我要送人使。”
丫鬟应声下去,正同曹颙在门口碰个正着,忙侧到一边,挑了帘子,屈膝请曹颙进去。
李氏正对李语叮嘱道:“你是哥哥,路上多照看你兄弟些。虽说奔丧,是子孙尽孝之道,但是也不好因赶路伤身,让老人家去得不安生,那就是不孝了。”
“是,姑祖母,孙儿记下了,定好生照看三弟。”李语躬身应了,态度甚是恳切。
见儿子进来,李氏用帕子擦了泪,道:“颙儿,大老太太没了,你两个侄儿明儿就要返乡奔丧。”
李语兄弟两个给曹颙请安,曹颙摆摆手,唤他们起了,道:“之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这话李家兄弟方才已经对李氏讲了一遍,不外是老人家外感风邪什么的。
曹颙想了想,对李诚道:“回去见到舅老爷,代我问好。同舅老爷说,若是舅老爷丁忧,扶灵北上,早点打发人送信到京城,我这头也好使人早预备着。”
李诚听了,心下一动。这句话听着像是寻常应付,又像是另有所指。难道这位表叔得了什么消息,想要提点李家一二?
他抬起头来,刚好同曹颙对了个正着。
曹颙说完这句,就已经后悔。
李家在苏州,毕竟搁得远,就算有亲戚名分,四阿哥也不至于将怒火烧到曹家;若是真到了京中,或许会避免李家抄家破族的危险,但是说不定也能将曹家带到河沟去。
自己有些太理想主义,毕竟李家犯的事儿,亏空还不是主要的,主要是做过八阿哥与十四阿哥的钱袋子,是政治立场问题,四阿哥的大忌,还是先保自家吧。
曹颙心里想着,已经转过视线,对李氏道:“母亲也要节哀才好。老人家年过九十,生前也没有遭罪,这是喜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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