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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这些,想到厢房里住着的紫兰,曹颂心里不由叹了口气。
兆佳氏说完,觉得心里舒坦不少,拿帕子擦了眼泪,道:“许是我要老了,近些日子晚上老睡不着觉,一闭眼睛就能看见你父亲。”
“都是在屋子里闷的,母亲没事多出去溜达溜达,有想吃的,也同儿子说。”曹颂说道。
兆佳氏见儿子这般体贴,颇感欣慰,看着他道:“到底是长大了。往后,我就要靠你了。”
娘俩个在屋子里说话,绿菊带着个小丫鬟,在门外侍立听命。虽说低着头,但是她的耳朵却竖得直直的。
这里头不仅说的是曹项的亲事,还关系到她的终身。
要是曹项真的出门做赘婿,她就是想要做妾,也成了奢想。
人人皆有私心,虽然她晓得四爷要是结门好亲,对仕途有益,但是也怕对方出身好性子跋扈,眼里容不得沙子。
就算她侍候兆佳氏多年,外祖母又是兆佳氏的奶妈,但是奴婢到底是奴婢,没听说谁家奴婢能翻了天去。
这些日子,成天听兆佳氏念叨曹项的亲事,绿菊也是倍感煎熬。这会儿听着兆佳氏诉苦,想到妻妾难以相安,她心里也是乱成一团。
正想着,就听到门帘响,曹颂已经打里屋出来。
看到绿菊,曹颂止了脚步,问道:“前些日子太医开的安神的方子,太太还用呢么?”
绿菊摇摇头,道:“太太嫌味儿难闻,停了那个。现下用的是大太太给的药膳方子,用人参、鹿茸加上山药熬粥。”
虽说看不上绿菊的外祖母,但是曹颂对绿菊印象颇好,晓得她是懂事能干的,道:“二奶奶身子不舒坦,太太这边,就要劳你多费些心思,我们几个做儿子的,反而不如你在太太身边伺候晓得冷暖。说起来,我们都当谢你。”
绿菊在忙俯身道:“都是奴婢应做的,不敢当二爷的夸。”
曹颂见她不骄不躁,稳重大方,点了点头,道:“还好有你在太太跟前侍候,也能少些是非。”说着,已经抬步而去。
绿菊看着曹颂的背影,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二爷是二房家长,若是往后四爷真是宠爱自己失了分寸,那第一个发作自己的也是二爷。
做丫鬟这些年,她晓得如何拿捏分寸;做妾室通房,对她来说,虽比不上刀山火海,但是每每想起也是让她不寒而栗……
东跨院,上房。
静惠虽未显怀,但是已换了宽松的衣服,坐在炕上。
玉蜻与紫兰两个坐在凳子上,在这边陪着说话。玉蜻手里拿着针线活计,是个绣了一半的红肚兜,上面是童子踩莲抱鲤的图案。
红地绿莲金鲤,看着甚是喜气,针脚也极为密实,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
静惠看在眼里,道:“也不能整日老做这个,仔细伤了眼睛。还有大半年孩子才落地,急什么?”
其实说起来,玉蜻比曹颂还年长,更不要说是静惠。只是规矩如此,只好姐姐妹妹的定了名分。
玉蜻脸上已经添了笑意,歪着头道:“奶奶,算算日子,小主子是冬天生。除了肚兜兜,还有小袄小裤子呢。料子棉花,奴婢都预备好了的,过些日子请奶奶来选花样子。”
她脸上的疤痕已经浅了许多,看着是白白的一条,有粉遮着,看着并不如过去那般扎眼。只是她心思重,不爱在人前呆着,轻易不出这个院子。
二十出头的人,跟个老妪似的,鬓角里也有了白头发。
静惠见了,心里不落忍,道:“上回的珍珠膏用完了么?前几日我同三姑娘说了,要是她那边还有的话,再给咱们预备一份。”
玉蜻闻言,不由一怔,随即笑着说道:“劳烦奶奶惦记,还有大半瓶呢。确实是好东西,奴婢觉得,这脸都细发了不少。若是再有了,奶奶留着用吧,省得给奴婢也是糟蹋。”
“别舍不得,每天多用些。要是能将这疤痕都去了,可不是比什么都强?”静惠说道。
玉蜻哆嗦哆嗦嘴唇,没有再说什么,慢慢地点了点头。
紫兰毕竟是新来之人,加上还没有圆房,行事分外小心恭敬。
见静惠与玉蜻两个,相处时并不算亲密,但是却彼此顾及照应,没有唇刀舌枪,也没有明争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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