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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不停有丫鬟婆子俯首请安,雅尔江阿理也不理。
他本带着酒意,在雪中又吹了风,就有些晕眩。
进了安福堂,却是人声寂寥,哪里有完颜永佳的影子?
这突然起来的清冷,使得雅尔江阿有些慌神,嘴里忙唤道:“福晋,福晋,真儿,真儿……”
有几个上房当值的侍女,想要上前禀告,又畏惧雅尔江阿疯癫的样子。
王爷的脾气不好,她们是晓得的。
虽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却晓得这府里杖毙个把人,不算是稀奇事儿。
“表哥寻表嫂?”听着上房动静不多,东殿的讷敏过来,带着疑惑道:“表嫂带着六格格回娘家侍疾,早晨不是同表哥打了招呼才走的么?”
雅尔江阿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身子已经有些不稳当,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讷敏见状,忙上前一步,想要扶住雅尔江阿。却是身小力单,哪里搀得住,两人一起跌到炕边的地上。
饶是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也跌得讷敏股间生疼。
加上雅尔江阿半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丫鬟婆子都低头避了出去。
说不上是羞臊的,还是疼的,她生出几许不满,撅着小嘴,道:“表哥醉了……”说话间,伸出胳膊,想要将雅尔江阿从身上推开。
雅尔江阿醉着,本就带了欲念,同讷敏纠缠这一段,只觉得软香在怀,下边已经是硬了。
讷敏的小手推来,他是动也不动,反而是握了讷敏的手腕,不让她乱动。
讷敏身量虽小,却已经是十五岁,对于男女之事也一知半解。
因没有外出,她换下大毛衣服,只穿着薄棉旗袍。跟着衣服,仍是能感觉到大腿处,有东西硌得慌。
她涨红脸,只觉得心肝乱颤,却是不敢再抬头看雅尔江阿,嘴里祈求道:“表哥……”
这少女的圆润之躯,加上这小猫似的动静,越发挑得雅尔江阿欲火焚身。
他已经是低下头,噙住了讷敏的嘴巴。
讷敏哪里经过这阵势,唬得险些魂飞魄散,身子已经是僵着一团。
雅尔江阿嘴巴亲着,手下也没有闲着,也顾不得是地毯上,已经是将讷敏的衣衫剥了一半。
讷敏的贴身丫鬟腊月在门口踌躇着,浑身颤抖着,拉了边上婆子的袖子,低声道:“嬷嬷,再不拦下,姑娘……”
那嬷嬷是讷敏的奶妈,已经是伸手捂住腊月的嘴巴,将她拉到廊下。
廊下立着几位侍女,有几位忠心的,看向那嬷嬷与丫鬟的眼光里已经是带了鄙视。
那嬷嬷只做未见,拉着腊月,讪笑着回了东殿。
那几位侍女你瞧着我,我瞧着你,面上也带着忧色。
就算福晋不是捏酸拿醋的,这在她的屋子里,又是她向来当妹妹待的表小姐,这就算是石头人也要恼了。
“疼,呜,疼啊……”上房传来讷敏的哭闹声,毕竟是豆蔻年华,初尝这破瓜之痛,顾不得娇羞,已经是大哭起来。
“就不疼了,听话,就不疼了……”雅尔江阿的声音仿佛带了魔音,同以往不假颜色的威仪截然不同。
别说是屋子里的讷敏听了酥麻,就是廊下的几位侍女,也听得面红耳赤。
不知何时,继福晋完颜永佳已经牵着女儿真儿站在院子门口。
听到上房的声音,真儿浑浑噩噩的,满脸不解。
完颜永佳怔了怔,若有明悟,蹲下身子,捂住了女儿的耳朵。
“额娘,表姑怎么哭了,是因为咱们没带她回姥姥家玩么?”真儿探过小脑袋瓜子,在母亲的耳边小声说道。
完颜永佳牵了牵嘴角,不晓得该如何作答。
真儿已经鬼兮兮的举起腰间的荷包,小声说道:“额娘,真儿给姑姑留下姥姥家的蜜饯,定能哄得姑姑不哭……”
完颜永佳将女儿楼进怀里,目光却望向辽远的天际。
乌蒙蒙的,也不晓得这雪要下的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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