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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淋粪?姑被谁淋粪了?”于侨听完心下一喜,面上却装作刚听说的样子,惊讶的眨了眨眼。
走在后头的于丰豪闻言,低头看向地上的杂草,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难道不是你干的?”于慧看着她的反应,满眼狐疑的又问。
“慧儿,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和我哥一早到别人家玩,现在才刚回来,脚都还没踏进家门一步呢。”于侨连忙摇头,矢口否认。
“大姑吃完饭,在奶屋里坐了一会儿。然后回屋的时候,不知道谁在门框上头搁了一桶粪,她一推开门,正好那粪桶盖到她头上,里面的粪更是淋了她满脸,满身,隔老远都能闻见那股臭味。”于慧说着,突然自己就笑了起来,显然是乐于见成的。
回到家,于侨和于丰豪很有默契的先把那半只兔子腿放到自家这屋。
接连发生两回让毕氏糟心的事,于侨心里清楚,若无意外,今晚她们娘几个在毕氏的眼皮子底下,别想有口安生饭吃。幸亏白天在山上弄到只兔子,不用担心晚上会因此挨饿了。
果然,于侨甫一跨进堂屋,就看见毕氏、于花草,李氏三人皆满眼阴沉的怒瞪着她。
于侨没有理会,只是扫了一眼李氏。
看李氏那一副恼怒又羞愤的神情,想来应该是已经恢复正常了。
报应真短!她暗叹着,径直就从三人面前走过,打算去后院的厨房给白氏帮忙。
“站住,侨儿你过来。”毕氏好不容易等到于侨回来,哪儿肯放她过去,等她走到近前,当即语气生硬的道。
“奶,什么事?”于侨乖乖的转过身,目光镇定的看向毕氏。
“你一整天和你哥上哪儿疯去了?”毕氏高声问道。
“没上哪儿去阿,就是在琴儿家玩,不信你们去问她。”于侨如实回道。
“没什么好问的,我就问你,你姑门顶上的粪桶是不是你放的?”毕氏不耐烦和于侨绕圈。
“没有阿,奶,姑被淋粪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于侨看着已然洗换一新的于花草反问,待看清于花草穿得是一身崭新的绯色衣裳时,她不由感慨的又道:“姑这身新衣裳真漂亮,衬得姑活像十八岁似的。”
于花草受到夸赞,高兴的咧嘴一笑,又矜持的紧了紧自己的衣襟,但下一刻她却又眉头一皱,低头左右闻了闻自己的腋下,似乎又闻到那股巨臭的她,脸色转而又变得铁青。
“你别扯别的,也别不承认!”毕氏心里肯定是于侨捣得鬼,为的就是昨晚上,于花草的那番话。
“真的不是我。”于侨再次否认。
“不是你还是鬼?别给我狡辩,如果你乖乖承认,我还能放过你,不然有你好看的。”毕氏见她拒不承认,于是咬牙切齿的厉声诱导。
于侨哪儿会信她的鬼话,她梗着脖子,一脸坚决的回说:“不是我做的,我怎么承认?再说我也够不着那门顶阿。”
“娘,侨儿说得是,她才多大年纪,个头就这么点。咱家的门框做得都那么高,侨儿的手怎么可能够得上去,没准还淋到自己身上,可你看她早上穿得就是这身衣裳,身上都干干净净的。”于重田看不下去,开口替于侨说话。
毕氏一听这话,狐疑的盯着于侨全身上下瞅了瞅,又看了看堂屋的大门高度,发现即便于侨搭两把高椅,怕是也够不着那门框,考量着她也就没再吭声,反而挥手让于侨走了。
于侨见毕氏这么好打发,心里不由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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