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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沈九看出她有些不悦,没敢再问什么,飞身上马返回阻路的地方。
杜若目送他离开,拉拉身上披着的薄氅,转身走进帐篷,在桌边坐下。
“翠莺,你去帮千岁煮一碗热汤面过来,记得少放油盐清淡些。”
“是!”
翠莺答应一声,走出帐篷,杜若就在桌边坐下,心下暗下决定,等沈芳洲回来,她要好好和他谈谈燕归的事情。
帐帘挑起,有人钻进帐篷。
“芳洲!”杜若惊喜起身,看清来人衣饰,她戒备地停下脚步,“你是谁?!”
钻进帐篷的是一位高个男子,身上套着一身黑衣,脸上也蒙着墨巾:“别怕,是我!”
男人转过身,抬手扯下脸上的墨巾,跳动的烛光映亮对方的俊脸,竟然是燕归。
“哥?”杜若皱眉走上前来,“你怎么来了?”
燕归向她一笑:“哥哥是来接你走的。”
“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到京城见面?”杜若挑起帐帘向外看了看,转身过来扶住对方的胳膊,“芳洲马上就会回事,趁现在没人发现你快些离开,其他事情等回京城再说。”
她话音未落,对方已经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今晚我一定要带你走,绝不能将你留在那只阉狗身边。”
听到“阉狗”二字,杜若顿时脸色一沉:“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我说错了吗?”男人声音转冷,“难道沈芳洲不是阉狗?”
对方的语气里,满满地都是轻蔑和嘲弄。
杜若皱着眉抬起脸,对上男人的眼睛。
四目相对,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之色,垂下睫毛,拉住她的胳膊:“快走吧,一会儿被人发现就来不及了!”
“哥!”杜若紧皱秀眉,“我已经对你说过,我不会离开芳洲的!”
燕归转过脸,一把握紧她的手腕:“为了一个太监,你连亲哥哥也不要了?”
对方看着她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温情的感觉。
无论是动作还是语气,都透着几分异样,尤其是抓着她的手,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握碎,燕归对她一向是小心翼翼的,从来不会对她这么粗鲁。
突然闯进帐篷,二话不说就要带她走,这也不像是燕归会做的事情。
杜若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故意试探:“等我拿一下之前你送我的礼物。”
“一只礼物而已,等咱们回江南,哥哥再给你买十个百个!”燕归拉着她的手掌,大步行向帐门。
那样的礼物可不是能买来的。
眼前的男人,不是燕归!
“等等!”
杜若用力甩开对方的胳膊,追到男人身侧,左手抬起,指间飞刀直取对方胸口。
男人侧身避过她的飞刀,一个箭步就冲到她面前,右手抬起扼住杜若的脖颈。
近在咫尺地凝视着她的眼睛,男人突然扯起唇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好妹妹,难道连亲哥哥你也要杀吗?”
他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皮肤都被拉出数道明显的皱折,那不是正常人会出现的。
杜若与花四娘学习易容,不光学习如何易容,也学会了如何识破他人的易容。
她没有看错,眼前的人只是易容成燕归的样子,并不是真正的燕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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