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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姝点点头,却道:“同心苑我就不去了,等他们来竹苑吧。”
“好。”
桂嬷嬷应罢就对外面赶马车的二人道:“直接回竹苑。”
而回去后,桂嬷嬷立刻取了药膏为黎姝按摩膝盖,完事又取了热水给黎姝泡脚。
等她忙活完,黎姝又靠在软榻上睡着了。
翠微匆匆进到房里说“大将军跟二少爷三少爷,还有姑爷都来了”时,黎姝立刻就睁开了眼,但人还不是很清醒。
因为她又做梦了。
梦里她看着那个已经消瘦憔悴到半点也不像她了的“她”在母亲坟前声嘶力竭的哭诉父亲为什么从来都不相信她,为什么会对谢语好得胜过了她……
她走上前想抱抱那个慢慢被全世界给抛弃了的自己,却突然听见了翠微的声音,然后她就醒了。
翠微要是再晚些进来就好了。
她说不定就能抱到自己了……
想到此,黎姝暗暗叹了一口气坐起身。
下一瞬伴随着门帘掀起的声音,她父亲黎云知阔步走进了她房里来。
黎言,黎慎,还有宁烬都紧跟在其后。
她凝目看向自己高大伟岸的父亲,耳边充斥着梦里那个她嘶哑悲怆的哭喊声,脑中是刻了他们母亲名字的墓碑……
然后她心里突然就生出了一个疑问。
父亲母亲的感情那般好,为什么母亲在把那对孔雀耳环给她的时候,会反复叮嘱她不要告诉父亲跟哥哥们呢?
是母亲信不过父亲吗?
是的话,母亲跟父亲之间的感情,是不是没有外人说的那么好?
“小姝,你如今见到为父都懒得起身相迎了吗?”
黎云知声音很沉,虽无明显的怒意,却透着一股子令人心悸的威压。
黎姝条件反射的就要起身,可她的脚触碰到地面那一瞬,她胸腔里那股因梦中见闻积聚起来的怨气却使她止住了动作,再度凝目看向黎云知不答反问道:“父亲也是来逼迫我去当众跟谢语道歉赔罪的?”
黎云知脚下一顿。
过往这种时候她都会唤他爹爹。
且她此时平稳到有些冷漠的声音也是过往从没有过的。
而不等他开口说话,她又道:“是的话,父亲就请回吧,我已经跟宁烬他们说过了,我是绝不会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去跟人道歉赔罪的,如若父亲也跟宁烬他们一般不信,大可让大理寺的人来把我抓去严审一番。”
这话她过往倒是说过不少次了。
毕竟她很清楚,他们是不可能真让大理寺来拿她去审问的。
因此黎云知忽视了心头升起的那丝异样,认为她此次也与过往无二,也是吃定了他们不会真把她怎么样才越闹越不知分寸。
所以他大刀阔斧的在黎姝对面的椅子上落座后,用了比以往更为严厉的语气叱道:“宁烬都已经两度去问询过那些目睹了你推语儿落水的人了,你竟还不承认!”
黎姝挺直了脊背与他对视,心里已经针扎般细细密密的疼了起来,但她将指甲嵌入掌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住了平稳,“所以父亲打算如何帮谢语出头呢?用武力将我押到谢语面前去,打断我的腿,让我给她跪下?”
她以前也说过类似这般的话,但绝不是用这样的语气……
黎云知心头的异样又加深了一些,但他仍选择了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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