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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我不愿意。”谢折衣咬着牙,“只是你,你……”
“朕怎么?”雍盛仰起脸,眨巴水润无辜的大眼睛。
“……”谢折衣喉骨滚动,认命地把话咽回肚子里,道,“没什么,圣上很好。”
雍盛得意展唇,不再逗她,拍了拍身边床铺道:“上来。”
谢折衣不动。
“怎么,要这么干坐一晚?”雍盛道,“你深夜过来,难道不是因为太后下了特旨,让你搬来晏清宫侍驾左右寸步不离?横竖也回不去,既来之则安之,再说了,你我同床共枕多回了,彼时不害臊,这会儿反倒难为情了?”
谢折衣看着他:“太后为何突然下这种旨意?”
“谁知道呢?”雍盛扯了扯嘴角,“或许……今夜过后,荣安郡王从此成了一枚弃子,她手里再无可用之人来牵制朕,便想另立山头了。”
谢折衣知他言下之意,慢慢敛好衣衫,规矩躺下,道:“那她的算盘可要落空了。”
“是啊。”雍盛将被子分出一半,细致地替她盖上,掖好被角,突兀道,“你放心。”
谢折衣疑惑:“放心什么?”
“事成之前,朕不会对你做什么,也绝不教你怀上朕的孩子。”
这话怎么听怎么怪,谢折衣清咳一声,慢慢朝另一侧转过身子。
雍盛脸皮厚,犹在身后喋喋不休,理所当然地分析:“方才朕要亲你,你没躲,心里又愿意,难道不就是心悦朕吗?好折衣,朕也心悦你,我们夫妻俩心心相印,郎情妾意,迟早要行周公之礼,行了周公之礼,自然会有孩子,朕已想好了将来我们孩子的小名,若是个小公主,就叫……”
谢折衣叹口气,默默抬手,捂住耳朵。
太妃暴毙,郡王守陵,太后懿旨深夜直达中书省,翌日邸报即出,内外皆知,朝堂上自是炸开了锅。
此后三日,皇帝辍朝。
到得第四日,议太妃丧仪,皇帝虽高坐明堂,但似乎打定主意不置一词,除了发怔,就是打太极。有不知从何处听闻风声之臣,见皇帝颈间淤痕大异,神态间亦带有三分隐忍七分委屈,当即发扬起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缠问不休,句句紧逼,雍盛能避就避,能忽悠就忽悠,实在搪塞不过去,就摆烂地丢下一句:“太后懿旨自有深意,朕为人子,岂能违拗?”
如此周旋一上午,直到下朝,雍盛脑子里都还在嗡嗡直响。
出了明雍殿,怀禄也跟着松了口气,抬头望了望晃眼的日头,问:“圣上被罗唣了半日,想必乏了,眼下是回寝殿休息,还是去御花园里散散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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