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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盛。”他再次拥眼前人入怀,情不自禁地亲吻起雍盛的鬓角,“你果然是我的解药。”
细密又轻盈的吻落下来。
雍盛从他紧绷轻颤的手臂与嘴唇,隐约感知到难以自抑的激动与喜悦,但并不知道自己具体是说了什么触动到对方,有点懵,拍了拍他硬实的脊背以示安慰,闷声问出心中一直很介意的事:“要不是朕御驾亲征发现了你,你是不是打算就那样躲朕躲一辈子?”
“嗯。”戚寒野答得很诚实。
妈的,老子的真心都喂了狗!
雍盛照着肚子就给了他一拳。
怒气冲冲,抬屁股就要下床。
戚寒野吃痛,捂着腹部蜷起身子,匆忙中好歹拉住他的胳膊:“你听我解释。”
“好。”雍盛双手抱胸又坐了回去,矜傲地抬起下巴,明明眼眶还是湿的,鼻子还是红的,但一眨眼就又趾高气昂地扮上了,“你最好是能给朕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朕把你剁碎了做成鸟食儿喂鹦鹉。”
戚寒野失笑,撑起身子,斜歪在床头,垂着眼睛道:“还记得那次在庆春楼吗?”
“庆春楼?”雍盛在纷杂的记忆里到处扒拉。
“嗯。”戚寒野提醒,“我们偶遇了谢府总管邱业和雍峤的亲随苟亮。”
他这么一说,雍盛脑海中随即有了画面,紧跟着,警铃大作起来。
他依稀记得当时那两个狗腿子在商议移交冬衣敲富商竹杠的事儿,茶余饭后还开了些荤素不忌的玩笑,涉及到什么来着……小唱男色?
“你说断袖分桃这类事,恶心,龌龊。”戚寒野幽幽地复述雍盛昔日之语,垂落的眼睫委屈地颤了颤。
“……”
雍盛此刻心中大概骂了一万句操,如果可以,他不介意穿过去抽自个儿两记大耳光。
电光火石间,他还意识到,正是从那时起,谢折衣,啊不,戚寒野就开始对他若即若离,一改此前的热情主动,变得冷漠疏离。
雍盛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此一时彼一时,那个时候朕压根儿不知道你其实是……”
话说一半,他终于有点领会到戚寒野的想法:“所以,打那时候起,你就认定朕永远也不可能接受你的男子身份,担心兰因终成絮果,选择离开,恰恰是为了保全那段美好的过往,作为雍盛的我和作为雍盛发妻的谢折衣的过往,中间没有欺骗,没有龌龊,干净又纯洁?”
戚寒野没有说话。
沉默就代表默认。
雍盛注视着苍白的他:“戚寒野,亲手斩断与朕之间的孽缘,狠心将朕推远,是什么感觉?”
戚寒野闭了闭眼睛,喉骨微动。
“你的想念,难道会比朕少吗?”
“我以为离开后就能很快忘了你。”戚寒野苦涩地拉扯嘴角,“但似乎怎么做都事与愿违,心想此生不如就这么算了吧,念着一个人也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到后来,甚至觉得只有想你的时候,自己才是活着的,永无止境的校场练兵和冲阵杀敌会使人变得简单又麻木,幸好,我还能想念你。我本不再奢求什么,但你又一次出现了,再一次鲜活地闯进我的世界,当你的手翻山越岭来到北境触碰到我,我便再也无法抗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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