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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十足要紧非朕亲断不可之事,则八百里加急送至军中大营。如非要紧之事,便请太后直断。”雍盛显然早就想好了。
太后曾垂帘听政整整六年,大雍上下要论谁对外交内政最为熟悉,她无疑是最能服众的人选之一。
但众人仍是较为担心外戚的干涉,虽然谢衡已赋闲隐退多年,在朝政的影响力不可同日而语,势力也大大缩减,但只要他还活着一日,就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威胁。
有人表示了这个担忧,但因一时找不到更好的人选,只能先暂定如此。
接着就顺其自然地进入了下一个议题——
“圣上此去,京营与金羽卫必然随驾北上,届时京中只留两司拱卫,戍防空虚,若有宵小趁虚而入,直捣龙庭,则危及存亡矣。”杨撷道。
“对此,臣请调永安军入京,协管京城防务。”范臻提议。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了。
“范承旨的提议好是好。”林辕冷笑,“仆只担心……”
“担心到时候镇南王据城自重,与远在边境的圣上分庭抗礼?”范臻一语道明他腹中所想,亦是冷笑,“这有何难?圣上只需携其子郭祎一同北上即可,镇南王只这一个独子,爱之如命,怎敢令其在军中有半分性命之虞?到时候全天下最盼着圣上打胜仗的,恐怕就是他镇南王了。”
范臻所言与雍盛的想法不谋而合,但以子为质明面上实在不大光彩,雍盛并未当场答允,只说从长计议。
议完事,散了班,阁臣们先后走出上书房。
薛尘远拉住范臻,私下里嘀咕:“这就在御前卖了你姐夫,当心回去吃长公主的挂落。”
范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她的挂落我也不是吃一回两回了,从小到大,稀松平常,不足为惧。”
“我知道你是为她好。”薛尘远双手拢在袖里,撇着嘴颇为同情,“如今当今忌惮镇南王,长公主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你不想让她做这锥心之择,便自作主张地帮她选,可她心里未必就感激你。”
“她若真明事理,就该让姐夫主动请缨随驾亲征,也免去其中许多琐事。”范臻道,“她从来就没得选,只能誓死效忠陛下并竭力保全夫家,两边相安无事就是她最大的幸事。”
薛尘远深以为然,连连颔首。
一直落在后头边走边琢磨的吴沛此时赶了上来,真心诚意地发问:“二位大人,我有一事不明。”
“吴兄请讲。”薛尘远客气地往旁边让了让。
吴沛也就顺势挤进二人中间,低声道:“若能以子为质,圣上何不直接将郭世子留在宫中,再将虎威军交给镇南王去剿灭贼寇呢?这样一不用担心镇南王胜后霸着兵权不放,二不用冒险御驾亲征,不是一举多得吗?”
薛尘远与范臻相视一眼,都无奈地笑了。
“吴兄请想。”薛尘远出言点拨,“你觉得,当今眼下最缺什么,又最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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