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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一开,雍盛便乘小轿自待漏院后门辗转入宫,而后弃轿登舆,换了脚力好的杂役太监,一路往晏清宫急赶。
皇帝一夜未归,晏清宫上下正人心惶惶,见今上终于转回,个个抚胸舒气,庆幸脑袋又从裤腰带上回到了颈脖子。
“快快快,速将朝服冠冕备齐,香汤预备着没?”怀禄一进门就忙不迭指挥,“还愣着做什么?快伺候圣上沐浴着装,若误了朝会时辰,有你们一顿官司好吃!”
正手忙脚乱,宫人回说:“早都预备好啦,娘娘先一步就过来吩咐了。”
怀禄疑惑:“哪位娘娘?”
“皇后?”
雍盛被一群近侍拥着边走边解除外头御风尘的凉衫,一脚踏进暖阁,就撞见一早便锦衣严妆以待夫君的谢折衣。
第23章
活像是在外风流一夜第二天不幸被老婆抓包的大怨种,雍盛一小步一小步慢慢捱进去,涎着脸笑:“天色尚未破晓,皇后绝早起身,可是有什么急事找朕?”
谢折衣本倚案翻阅闲书,闻言放下手中书札,也不问雍盛昨夜去了何处,行完礼只道:“妾向来少眠,昨日夜间不知何故尤为焦虑惊怖,故早早便来看望圣上,为求心安。”
“想来皇后平日里亦有不寐之症,古书上常言此乃思虑过重气血不足所致,倒要叫太医来好好诊治调理,毕竟此类心病难医,早治早好。”雍盛不失殷勤地唤来怀禄,命他即刻传唤太医。
“谢圣上体恤。”谢折衣却婉拒,“只不必劳师动众,妾观圣上无恙,病症已自好了。”
听她这般说,雍盛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挠挠鼻子:“教皇后担惊受怕,朕之过也。”
谢折衣清浅一笑,施施然走到近前,垂目低声道:“那……莫如就允妾伺候圣上晨沐更衣?”
黎明前的暗夜,初阳与残月共御穹宇,然而二者的光辉皆不如这暖阁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亦不如美人展颐时双靥上明灭的艳色花钿,更不如美人于灯下煌熠的眼眸。
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目被浓密鸦羽覆了一半,潋滟眼波自眼尾溢出,秾艳到极致,反透出一股孤高与清冷。
雍盛收回惊艳的目光,略一踟蹰,刚想找个托辞,谢折衣冰冷的手却先一步覆上他的,激得雍盛打了个寒噤。
“圣上不必怕羞,横竖那夜过后……”她说到此处微妙一顿,眸中闪过促狭笑意,“圣上如何,妾都是见过的。”
雍盛咯噔了,一下子接收到谢折衣话外之音,明白过来这是到了该演戏的时候,连忙佯恼道:“谁,谁怕羞了?朕不过,不过是担心累着皇后。”
谢折衣沉稳接茬:“妾怕届时累的是圣上。”
雍盛活活被空气呛住:“……咳。”
来了来了又来了!
这面无表情说骚话的本事究竟是师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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