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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听了这话出去嘀咕了一会,进来后资本马说:“抱歉,娄夫人,我们也没什么钱,您家产业还是留着吧,我们就走了,等老娄去了我们再来。”
说完几人起身就要出门,娄母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说:“那就谢谢各位百忙之中来看我家老娄了,明天请早儿还请大家再来一趟,我等下联系各大报社记者,我要把娄家所有产业全部捐献,也请各位都来做个见证。”
几人是又惊又怒,资本大马指着娄母就骂:“你特么想干什么?想死别拉着我们一起,你都捐了我们怎么办?”
娄母疯狂的说:“我管你们死活?我活不下去了,你们也不要想好,现在大家对资本家的态度都清楚,我把所有产业捐了,连这房子我都捐了,一分钱都不留。
都是一根绳上蚂蚱,我现在出牌了,你们是跟还不跟?跟的话正好明天一起捐,不跟的话现在就给我坐下算算娄家产业值多少钱!”
几人看着疯女人不约而同的坐下来,他们跟不起,娄母把所有产业文件包括这栋小洋楼地契都拿了出来对大家说:“你们算吧,你们说多少就是多少,但是你们只有一次报价机会,但是我要大黄鱼。”
资本大马又要发火,被资本小马拦住了,无奈之下只能一起核算价格。
等他们商量了一个价格报给娄母后,娄母满意的点点头,指着电话说:“现在可以让你们的人送钱来了,你们也不用耍花招,知道我女儿为什么没出现吗?我今晚死了明早她就会出现继续捐,再顺便请大家查下我的死因。”
资本王对娄母竖了个大拇指,二话不说打电话让人送钱过来,其他几人也都打了电话让人送钱。
安静了一会资本大马说:“娄夫人,这钱拿的要安心啊,南边听说也挺乱的。”
娄母冷笑着说:“再乱能有多乱,小鬼子进城都经历了,还能有多乱?也用不着吓唬我,我明摆着告诉你们,我们要去小美子,你们可以来个半路截杀之类的,你看我怕不怕。”
几人看娄母这么胸有成竹,反而不敢说什么了,谁知道一个疯子能做出来什么事?他们有家有小的,赌不起。
等一会几家都把大黄鱼送来了,娄母当面点清,自己按了手印签了字,又拿着娄半城的手按了手印,交易达成。
娄母现在落地窗前看着资本家们渐渐远去,松了口气,浑身一软就要摔倒,中年医生赶紧给她抱住,柔声说:“辛苦你了。”
娄母苦笑着摇摇头说:“没想到他们心眼这么多,多亏了你把毒注射在肝部,要不然还不容易瞒过去。”
医生自信的笑了笑:“他们发现不了,亲爱的我们也走吧,我刚给娄半城又打了一针杜冷丁,他暂时醒不过来了。”
娄母面露复杂的说:“他还能活多久?”
医生说:“3天吧。”
娄母点点头:“他的心腹呢?”
医生迟疑了一下还是说:“本来就剩3个佣人也辞了,那个管家娄半城给支走了安排船去了,其他的也不会过来,我们要不要…”
娄母摇摇头说:“一会就走,按你安排的线走,就让他管家去天津守着船吧,我就不信他知道娄半城死了不回来把其他地方藏着的钱拿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能有多忠心啊?”
这时娄母走到床前对娄半城说:“老爷,我17岁身子就给了您,我还以为您会娶我,可是那天您跟我说,我是下九流,我只能当小,我的心就碎了。
可是我没有怨您,您是高高在上的洋行大班,工厂老板,娶个下九流当正房,那就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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