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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哭声幽幽,让人背后生凉。这种凉却不是密道寒风带来的,而是从心底里涌起的寒意。
硕鼠佬却不以为然的答道:”在这种鬼地方,肯定有人受不住酷刑,有什么好奇怪的?哀号几声也是正常的事情,正好说明我没有找错地方。”
两人正在低声交谈之际,已然走出狭长的密道,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座座石室横亘在密道尽头。
石室坐落在一方圆百丈的石洞中,周边有烛火照明,顶上却有数个通风口。
但见石洞四壁全是坚硬光滑的黑色岗岩,倒悬着不下百种刑具,泛着乌幽幽的光芒。
最显眼的是每间石室的底部竟全是开凿出的水潭,潭中黑水横流,微微泛着涟漪,却也能一眼看到深浅。那些被铁鹰堡囚禁的人便全都浸泡在这一潭潭乌水,身上的伤口便在这些脏水中溃烂,可谓受尽苦楚。饶是够格关在这黑石狱中的人皆是身负精深修为之辈,也大多受不了这般痛苦,因而呻吟不断。
卫浩然见此情景,目眦欲裂,心中对墨松涛和程八斤的担忧更深了几分。
在两人对面的那间石室中,竟用铁链着一名女子,长发杂乱的贴在脸上,看不清样子。
在这女子露出的双肩和手臂上,都赫然插着一根尺许长的金针,在看不到的地方还不知插着多少金针。那金针上泛着隐隐约约的蓝紫之光,一看便知必是针上淬着剧毒。
那金针裸露在肌肤之外的不过才一寸多,针头上却燃烧着如豆蓝火,冒起缕缕青烟。
卫浩然与硕鼠佬方才听到的呻吟之声,便是从这女子口中发出,景象之凄惨,简直令人不忍卒睹。
硕鼠佬一咋舌道:”这是什么鬼玩意儿?”
卫浩然沉稳的面庞上泛起怒色,徐徐道:”这是传自玄冥谷的酷刑之一,名叫‘金针封仙’。没想到秦威竟把它用在一个女子身上,果真够狠!”
原来这”金针封仙”乃是以秘法打造的”玄冥金针”插入修士周身重穴,制住全身的气血运行,令其空有一身修为却无从运用,宛若废人。
更残酷不过的,是这针上蕴藏着蚀骨腐肉的剧毒,在针尾冥火驱动之下徐徐渗入被施术者体内,使其生不如死,时时刻刻受蚀骨之痛。
可是被施术者明知如此,却又不敢盲目将金针拔下。因为一旦强行撤去金针,或者导致针尾冥火熄灭,则针上剧毒即刻发作攻入体内,就连受刑之人的魂魄都难以脱逃。如此境遇,简直比身陷地狱还凄惨万倍。
那女子在此等酷刑的折磨下苦痛无比,偏偏不敢稍动,唯恐熄灭了金针上的冥火,引来更加凄惨的折磨。
卫浩然之所以识得这”金针封仙”乃是因为当初那一场正魔大战时,玄冥谷便曾用此法禁锢过凌霄宗内的前辈,而那前辈逃出来后便油尽灯枯,临死之际有留下记载。
卫浩然素来只是惊讶于魔道手段的毒辣,如今乍然亲眼目睹下,仍禁不住心感震惊。
这个时候,那女子似乎隐约听见人语,她有气无力地呻吟道:”秦威你这狗杂种,有种就杀了老娘,不然老娘只要有一口气就要搬空你的铁鹰堡!想生吞老娘苦修来的真元,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声音虽然微弱,可是其中透出的怨毒之意令人不寒而栗。
硕鼠佬听到这女子的声音,一下子跳了起来,惊叫道:”你,你是玉玑妹子?”
卫浩然的动作比硕鼠佬更快,话音未落已然掠进石室。
他小心翼翼的拨开那女子面上散乱的发丝,露出一张憔悴的脸庞。
女子看上去大约四十多岁,在酷刑的煎熬中早已花容全失,双目紧锁,嘴中不停发出痛苦的呻吟。
硕鼠佬只比卫浩然晚半拍也进了石室,他一见之下再无怀疑,激动难已的叫道:”玉玑妹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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