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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璇微微点头。
“你母亲在世最为疼爱你,她如今无辜的死了,你作为她最疼爱的女儿,都不帮她让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那谁还能帮她呢?”
姜珠儿揉着手中的被子,好半响之后,才道,“好,我告诉你……”
她一边说,一边哭。
当日,姜璇走后,她知道自己被逐出姜家,以后再也不能姓姜后,心里悲痛欲绝,许氏闻言细语的在纸上安抚她,然后说她的身份其实很高,还说要想办法将她送出去。
至于送到哪里去,她不知道,许氏也没说。
她在许氏的安抚下慢慢的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她是被饿醒的,庵堂里没人侍候,原本那两个婆子也都受伤了,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在庵堂的那段时间,她也算是学会自己能穿衣梳头这些了。
借着廊下的光,她穿好衣服,头发也没梳,就去了许氏的那间屋子。
屋子里有说话的声音,里头还夹杂着一道男人的声音,她还以为是母亲说的那个来接她的人,想着来得倒是挺快的。
她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里头那苍老的男声响起,说的话,让她不寒而栗,她没有再推门进去,而是小心的走到后窗下面,小心的用口水戳破窗纸,见到里头和母亲说话的竟然是外祖父。
一个说,一个字在纸上写,后来,两人争执起来,母亲被外祖父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当时她差点惊叫出声,她紧紧的用手捂住嘴,再后来,就是说到她和琚儿的身世,母亲纸上写的字她没看清楚。
只看清楚写了个什么“西王”,再让后就是外祖父问母亲要信物,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外祖父竟然在怀里摸出一条白绫,将母亲勒死了。
母亲死的时候那样痛苦,她不敢出声,眼泪在脸上肆虐……后来,她怎么逃跑的她都忘记了。
她蜷缩在后窗的窗户根下,一动不动,许久许久,等到外头没了声音,她才慢慢的爬着往普济庵外去。
当时她什么想法都没有,就是想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她甚至回想不起来,她是怎么到京城的。
只记得好像碰到个进城卖菜的老农,带了她一程。
姜珠儿说得泣不成声,她真的很怕,她原本平复下来的心,又揪成一团。
她才知道,在外祖父家听到的婆子说皇上的话,是外祖父挑唆的,故意误导她,让她那样做的。
至于她的腿断了,外祖父不屑一顾,觉得是她没用才这样的。
她一直以为慈眉善目的外祖父,原来才是一匹恶狼,披着人皮的恶狼。
“你敢跟我去府衙大堂指证你外祖父吗?”姜璇问道。
姜珠儿似哭非哭,母亲已经死了,她还有什么不能呢?哪怕她死,她也不想让外祖父好过。
……
“许尚书是你亲外祖父……”刘青山拍了拍惊堂木,沉声道,“外孙女告外祖父,天理不容,念你小姑娘不懂事,今次就算了,且下去吧。”
“若有下次,先滚个钉板再来作证。”
姜崇嗤笑一声,只听刘青山继续道,“如果你执意不下去,你可要为你说的负责。”
姜璇高声道,“如果珠儿说的是假的,小女愿意和她一起受责罚,哪怕流放,我也跟着。”
许老伯爷脸色很阴沉,他一言不发的看着姜珠儿。
没想到,他的人找了一夜,竟然没有找到,反到是姜家的人找到了。
他心里不由的又打了个突突,是不是太上皇将人找到假借姜家的手送到堂上来的。
毕竟,姜璇将来可是要进皇家门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姜珠儿是自动上了姜家门的,如果知道,大约会吐一口老血吧。
“你说是你外祖父将你娘杀了,这是你亲眼所见吗?你有何证据?”刘青山问道。
姜珠儿点头,“是小女亲眼所见,当时……”
她跪在地上,背影萧索可怜,用手背,抹了下眼泪,神情坚毅,“母亲最疼我,我没想到她竟然死在外祖父的手下,她死的真的很冤……”
她又将当日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听到说那个纸上的字是什么‘西王……’林翊的眉头动了动。
许老伯爷更是眼神晦暗,心头暗恨儿子和孙子做事不够干净,当日如果不是他脱力了,哪里会要他们去善后?
姜珠儿声声泣泣,见着伤心,闻着落泪,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欲语泪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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