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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也转头看他,他把一件深蓝色的毛呢大衣给她穿上,她没见过他有这件衣服:“哪来的?”
“刚买的。”尉迟先离开就是去买衣服了。
“你有钱?”他买帽子口罩都是刷她的卡。
尉迟扣上中间两颗纽扣:“宋义有。”
鸢也说了句“谢谢”,尉迟站在风吹来的方向:“那枚印章,怎么回事?”
“应该是有人潜入我的办公室,把它偷走了,但我的办公室有指纹密码,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潜入进去的?”鸢也沉声。
尉迟便问:“办公室里没有监控?”
鸢也觉得他这话问得莫名其妙:“谁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安摄像头?”
结果这男人扬眉说:“我。”
鸢也一愣,陡然间想起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在自己办公室里安摄像头?”她有些爆炸,“你没事在办公室里按摄像头干什么?看自己吗?”
“当然是为了防范像你现在这样的事情于未然。”尉迟瞧着她变了的脸色,“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鸢也岂止反应大,口袋里的手都攥紧了:“那摄像头谁看得到?”
尉迟目光流转过她的眉眼,又急又怒,而且这急怒里好像还有一点难堪,很少见她有这么复杂的表情。
心下思索了一会儿,也想到了什么,下飞机时被她那句“没有以后”气出的火,怼了警察一顿没能灭,这会儿倒是开始阴转晴了,尉迟笑着说:“我自己。”
这个答案让鸢也恢复了呼吸,再确认一遍:“员工看不到?”
“你傻了?”尉迟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要是他们看得到,不就知道我的保险柜密码和机密文件内容?”
鸢也这才放心,把头转开,匆匆收拾起刚才的失态,却不知道自己没有被头发遮住的耳根,已经通红了。
她为什么激动?因为她突然间想起来,当年她和尉迟在他的办公室办公桌上那样过,如果他的办公室里有摄像头,不是全拍下来了吗?(110)
她可没有当女主角的兴趣!
现在正好是下班高峰期,出租车不好打,宋义拦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拦到,鸢也想过去跟他说,这里离公寓也不是很远,走回去就行……她也好借着风,冷却一下自己的情绪。
就听到尉迟问:“你怎么突然那么在意,我的办公室里有没有摄像头?”
鸢也一顿,面不改色道:“我只是崇拜尉总的高瞻远瞩而已。”
尉迟眼神里带着些轻佻的笑意,看着她的侧脸,别有深意,一直看到她快要崩不住了,他才慢悠悠地说:“那段录像我第二天就删了”
……他为什么总是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鸢也闭上眼睛,特别想去做个手术,把肚子剖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他的监听器。
尉迟轻笑了两声,笑到鸢也脚趾抓地险些抠出一套三室二厅,生硬地转移话题:“等会儿我就让人查一下我公司走廊的摄像头,看有没有可疑的人……你还学过法律?”
尉迟看到宋义拦到车了,这次他先走一步,嗓音说不出的愉悦:“不是和我没有以后吗?这是你的事,不用跟我说那么清楚。”
鸢也:“……”
尉迟逗她的,知道分寸,又笑说:“没学过法律,那些话只是随便说说,巴黎警方是靠你们这些资本家养着,不敢得罪你。”
管他说什么,鸢也暂时不想面对他,直接拉开副驾驶座进去,尉迟弯弯嘴角,也不介意,和宋义一起坐在后座。
车子驶到一处小区,鸢也在这里有一套房子,是她之前再巴黎时住的,她按了密码开了门,一边走进去一边说:“这套房子我很少住,不过每周两次家政上门,应该都不脏,左边两间都是客卧,你们自己选。”
尉迟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红晕未退的耳根,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往回一拽,砰的一声连带着门一起关上,把鸢也压在门板上。
还没有进门就被关在外面的宋义:“?”
尉迟比鸢也高一个头,垂下脑袋刚好能在她耳边说话:“不是说好一起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办公室那件事的缘故,鸢也脑海里闪现出他们过去缠绵的画面,心跳漏了一拍,马上去推他的胸膛:“……谁跟你说好了?走开。”
“不和我睡,那就把衣服还给我。”尉迟话音未落就上手,抓住大衣的衣领,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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