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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桩桩一件件都篆刻在灵魂里,每一个细节都不曾忘却,鸢也深深呼吸再轻轻叹出:“那两天,我是醒着的。”
说的是她第一次醒来后,又昏睡过去的那两天。
“但是我不想醒,因为一睁开眼,我又得去面对那些事情,要是能一直睡下去就好了,就能什么都不想了。”
曾经无所畏惧,随性纵容,为了追回货款敢开车当街拦人的姜副部,为了把自己男人抢回来开了刀断了腿也要杵着拐杖追上去的姜鸢也,现在却要靠逃避来解决问题。
这样的鸢也,又比被伤害到记忆错乱的鸢也好在哪里?
两年的婚姻,两个月的软禁,终于是把张扬恣意的凤凰,变成了落败的鸟。
鸢也累极了,慢慢蹲到地上,本就纤细的人,因为这段时间来身与心的折磨,将她消耗得好像只剩下皮与骨。
“我知道我不能这么自私,小表哥的仇还没有报,还有我的孩子一条命,发生那么多事情,都还没有个结果,我要是逃了,对得起谁呢?可是要我去面对,我这个地方……”
她指着自己的心口,想继续用那种淡淡的语气叙述,可那两个字一出口,泪水便霎间决堤。
“疼啊。”
早就疼了的。
在听到他要把李柠惜的牌位带回晋城放进尉家宗祠里就开始疼。
在听到李幼安说她长得像她的姐姐所以他会娶她是为了两全其美就开始疼。
在被法国人和美国人追逐至流产才知道自己已经怀了孕就开始疼。
在眼睁睁看着小表哥和小圆为了保护她活下去一起葬身火海就开始疼。
在听到他和黎雪的对话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他的设局就开始疼。
在被断了一切希望关进尉公馆开始漫长看不见尽头的软禁就开始疼。
在他说要她生个孩子救阿庭就开始疼。
如果疼一下就等于往心上扎一下针,那么现在还在胸腔里跳动的这个东西,早就是千疮百孔。
她一直忍着,一直一直忍着,想着逃出去就好了,离开他就好了,只要她自由,是报仇还是要修复伤口,她都还有能力,还有机会。
直到那天,大雨倾盆里她毫无征兆地记起四年前的事,一颗心终于被彻底揉碎成麤粉。
她不行了。
她撑不住。
让她变成这样的人是他,每次都是他,要是从来没有遇到过他就好了。
所以她醒来了,她“摘除”掉和尉迟相关的所有记忆,把过去打乱拼凑,重新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没有尉迟的人生,她想如果是这样,她会不会就不那么难受?
可装得再像,假的就是假的,就像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倒带不了更消灭不掉。
鸢也想擦掉自己的眼泪,但止不住的越擦越多,苏星邑递给了她一条手帕,她哧声说:“你看,我一想起他就哭……想不起来了就好了。”
苏星邑帮她擦去眼泪,湿透的帕子还带着眼泪的温度烫着他的手指,连带着他心上某根神经都是一颤,他低声问:“你真的想忘了他?”
“我想杀了他。”
鸢也声音陡然一冷,一句话突兀又直接,周遭的空气一下凝滞住,便是苏星邑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她放下捂着眼睛的双手,脸上泪痕未干,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每一个字:“我要报仇,尉家,沅家,我要他们付出代价,我要他们偿命!”
他凭什么接二连三玩弄她的真心,他们凭什么居高临下随便操控她,没有这个道理的,她既然没有死在巴塞尔,没有死在尉公馆,没有死在那条河里,那就换他们去死。
横冲直撞的恨,终于在鸢也眸底深处点燃,烧成一团足够毁天灭地的烈焰。
苏星邑看到了她的决然,哪怕十年前他把她从玻璃盒里救出来,她都没有露出这样的神情,仿佛宁愿同归于尽,也要把那些伤害她的人一起拉下地狱一般。
半响他声音低低,辨不出什么情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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