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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衙门外歪脖子树下的年轻夫妇神情沮丧而颓然,对温明棠诉说着去岁以来他们的种种遭遇。
“开面馆既是谋生,补贴日常开销与那屋宅租赁银钱,又是打听可有温大人的消息。”那年轻汉子说道,“可我等打听了这么久,却什么都未打听到。”
“几乎日日都去温家老宅与温大人当年的衙门前晃上一圈,却一直不曾撞见温大人安排的人和事。”年轻妇人抹着眼泪,说道,“一切……就好似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这长安城好似彻底忘记了温大人,就连他当年所谓的安排也彻底将温大人遗忘了一般。”那汉子说到这里,哽咽声起,显然情绪已将至奔溃的境地。
久等无人……当年被安排下的那两颗忠心迟迟等不来任何回应,就好似将温热的心时时刻刻浸在那刻骨的寒凉冰水中一般让人无比绝望。
温明棠认真看着面前的年轻夫妇,听两人哽咽着诉说着这一年来的种种遭遇,若非实在无计可施了,两人也不会来这里寻她。
原因无他,作为温玄策的托付之人,他二人是当真清楚温明棠虽有温玄策之女之实,却不知道里头任何事的。可事已至此,除了找她——这个温玄策尚且留在世间的唯一血脉之外,他二人已着实寻不到再可以寻的人了。
“我等怎么等,都等不来半点消息,也见不到大人安排的人……”年轻妇人的语气既委屈又彷徨,反反复复的重复着那句“我等怎么等都等不来事和人,出去打听,却什么都打听不到,只能枯等”。
温明棠从怀里掏出两张帕子,递给面前正在落泪哭诉的两人,静静的等着他们将这一年多等待无门的委屈与绝望情绪发泄殆尽。
面前的年轻夫妇在哭,温明棠的目光却转向了周围:是不是真的绝望,只消看看周围的情形便知道了。
没有请人带话亦或者用旁的什么遮掩一番的手段来见她,而是就这般直接跑到大理寺衙门来寻她。
在大理寺衙门当了一年多的厨子,温明棠当然清楚以及看得到这一片大理寺、国子监门前的空地上不论什么时候出来,总能看到那些零零散散说话闲聊之人,有的做衙门官员、差役、杂役打扮,似是在衙门里做活时,被亲眷朋友找上门问话的,有些则是寻常百姓打扮,只是恰巧路过这里,停下来闲聊而已。
这等情形……哪怕这些人当真只是些再寻常普通不过的说话闲聊之人,这地方也不是什么说话之地,尤其说的还是与温玄策有关之事。隔墙尚且有耳,更别提没有墙,就这么大剌剌的在这里哭诉了。
更何况……着旁的衙门官袍的那些人暂且不说,也不说大理寺的熟面孔们,便说那些着国子监杂役袍子与教学博士打扮模样的人,温明棠去隔壁国子监为虞祭酒送食送了一年多,虽未刻意留意国子监中遇见的人,却也着实看过不少面孔了,可不知为什么,她却从未在国子监里看到这几张时常出来闲聊的面孔,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了。
当然,不管是不是巧合,温明棠都不在意,总之,这地方不是什么说话之地。
可面前两人显然已不在意这些了。
如此的话大抵是真的等至绝望了。
当然,亦有可能是因为面前二人心机深沉,想借此套得她的话,可若当真如此,且不说温明棠当年确实曾在温玄策那里见过这两人,听温玄策夸过这两人心性纯善,品行端方,便说真想套她话的话,当日她同梁红巾上门寻他们时显然更容易被套话,毕竟主动上门的一方显然是更急的,要套话也更容易。
可这两个年轻夫妇当日却并未这般做来,如此……可见当不是这个原因。
心思在心底里晃了一圈,面前两人的眼泪也落的差不多了。
奔溃四散的情绪也随着流出的眼泪渐渐收拢,对上静静看着自己的温明棠,两人苦笑了一声,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温大人在我们看来是顶厉害,顶好的一个人,可眼下却……温小姐可知我等是何等感受?”
本是一句随意的感慨,却未料面前静静看着自己的女孩子点头道:“管他生前再如何厉害的人,死了就是死了。无法再回答你们那叫你们等了许久未来的具体安排究竟是什么了,更无法告诉你们这安排若是出了岔子,会酿成何等后果,你等又该去做些什么来补救了。”
这话一出,夫妇两人才收拢的眼泪再次落下,不住点头,那神情颓然、绝望又茫然:“我等实在不知该怎么办?该寻谁了?其实我等也知寻温小姐没什么用,可到底……还有个慰藉。”
温明棠点头,摸向怀里,摸了个空之后,指着给他二人的帕子,说道:“我就带了两条帕子,你等便拿着那帕子凑合着用吧!”
这话倒是将夫妇两人逗笑了,察觉到自己哭的鼻涕耷拉的,模样实在难看,也不好意思道:“我等实在是憋的难受,憋狠了,叫温小姐看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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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人之常情。”温明棠摇了摇头,打量着面前两人,想着温玄策夸赞这两人的话,不由再次点头。
心性纯善、品行端方,即便温玄策死了,也坚定不移的行着他的遗命,并不曾因为温玄策死了,便欺负死人,这样的人……品行自是没得挑的,就是……温玄策安排的这两个棋子看起来并不似那等脑袋灵光至极的‘聪明人’。
这不是‘聪明人’的话在温明棠这里当然不是什么贬低之语,反而更是褒奖。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同汤圆、阿丙、梁红巾等人交好了。
就似林斐、赵孟卓这等人办事都喜欢带着赵由一般,她若是当真要做什么一点差错都不能出的事,也确实更属意用这等人的。
只是眼下……想到温玄策的交待,以及两人等不来的安排,温明棠沉吟了起来:温玄策显然是知晓这两个人并不是那等脑袋灵光至极之人的,既如此,自己的安排若是出了岔子,这两人……什么都做不了应当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如此什么都不动,恍若一切根本不存在……温玄策究竟是太过自信自己的安排不会出差错了,还是另有旁的安排?
温明棠思索了片刻之后问两人:“你二人那面馆……”虽然先时看两人生意做的那般随性,面馆想几时开门就几时开门,想关门也不管客人上门当即便挥手赶人,也知晓两人并没有太过在意那面馆生意,可有些吃喝拉撒的生计之事该问还是要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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