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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躲着朕吗。”
“不、不敢了……”
祁渊垂眸不语,把她翻过身趴着,终于说:“最后一次。”
可这最后一次沈珈芙也没能清醒地熬过去,结束的时候她都昏睡过去了,祁渊叫人进来收拾。
夜里沈珈芙的小院叫了太医过来。
太医诊了脉,面上都生出细汗来,话里话外都是劝着祁渊节制些。
祁渊叫他下去拿药。
沈珈芙第二日下午才醒,中途迷迷糊糊被人喂了药,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软乏无力,再一看着祁渊在一旁的椅子上守着,下意识就往被子里躲。
祁渊看见了。
他把根本看不进去的书页合上,几步走到床榻边,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熟练地抱着,往外叫了人准备膳食。
从昨日到今日,一整日都没用膳了,祁渊摸了摸她平坦的肚子,怕她饿出病来,也不打算和她说别的,先把她喂饱了再说其他。
沈珈芙看出了这是哪儿,心跳得厉害,下意识去寻着祁渊的目光,张张口,问他:“我母亲那边……”
“玉妃与你相谈甚欢,欲留你在别院住两日,两日后,送你回沈府。”祁渊和她解释了一句。
沈珈芙稍稍心安,随后低下头,不再看祁渊一眼。
祁渊也不开口,等宫人把膳食送过来,他一口口喂着,沈珈芙也一口口乖巧地吃下去,只是两人间的气氛终究不大对。
等用过了膳,祁渊叫人把东西都收拾下去。
他坐在床榻边,沈珈芙就撑在床榻上坐着,只是垂着头不看他。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终于有人开了口。
“没有别的人,朕南巡,只你一人。”祁渊只能看见沈珈芙略显苍白的小脸,轻声道,“朕原想给你玉妃的位份,可见你听闻玉妃之后不为所动,朕有些生气。”
“你后来还躲着朕,朕更生气了。”
所以才叫她扮作‘玉妃’,去宴请宾客。
可不料酒壮人胆,沈珈芙怒气冲冲回来,把这段时日的闷气都撒了出来,他也一时被她的话激着,这才闹得这么厉害。
沈珈芙的反应却是惨然一笑,低声轻喃:“我就知道……”
那圣旨写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反正祁渊不会放过她,连位份都给她想好了,玉妃,多么尊贵啊。
“…骗子。”沈珈芙咬唇淌下眼泪,这一句话闷闷的,足够叫祁渊听见。
“那是朕原本所想的,可你既不愿,朕也当真要放你了。”祁渊把她的脸轻轻捧起来,分外怜惜又无奈地抵着她的额头,指腹给她拭去眼泪。
“朕当真要放过你了。”祁渊重复道。
沈珈芙似有些愣神。
“朕想多留些时日,给你过完生辰宴如何,待你生辰宴后,朕便回宫,这段时日你不要再同朕生气了,朕好好陪陪你,你也好好陪朕,可好?”祁渊的手有些温热,轻抚沈珈芙的面容时带着些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