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自然可以!方大人是个为民着想的好官,你原意捐,他自是巴不得。
想来你可能不知道,咱们安平县这次死得人比外头少,皆是因为方大人自掏腰包的缘故。
否则之前下冻雨时,咱城内的老百姓,就会因为缺少取暖之物,而不知冻死多少。”
王云娟倒是听说过这事,具体并不是很清楚。
在娘家时,她母亲就教导她,赚百姓钱,就得行善事回馈百姓。
故而到了这,她也没那么多顾忌,直接问:
“不知这次娇娘一共花了多少?我虽不能与你比拟,但也不能让我母亲丢人。”
乔氏知道她话中的潜意思,两人的外祖父是亲兄弟,母亲嫡亲堂姐妹。
说不能让母亲丢脸,也就是不能让母亲丢了外祖父家的教养。
说白了,就是给外祖一家做脸,与夫家无关。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这会儿得乔氏听了,很受用。
当即就听她说:“娟姐,不瞒你,这次不算那些肉,光是从年前的施粥开始算,到大年结束,前前后后不少于两千两。”
王云娟听了咋舌,忍不住问:“娇娘你不会年前以夫家名义布施,之后以各个铺子或酒楼的名义吧?”
毕竟她刚才听到娇娘让人以同福酒楼的名义去。
乔氏觉得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便点点头:“对,所以前前后后加起来,才需要那么多银钱。”
王云娟想了下,就说:“娇娘,我不能与你比,此番我便捐一千两。到时劳烦你帮我从你娘家那,换成米面,给衙门那边送去。”
“行,此事包在我身上!”
王云娟外出有带钱的习惯,因此这事在她给出一千两银票后,告一段落。
王云娟接着步入正题:“娇娘,你之前去池家坳,不知道有没有与齐秀才那前头的媳妇接触?对于他们和离的事,你知道的多不?”
乔氏一听就问:“好端端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王云娟很坦然,说:“齐秀才这段时间,借住在钟家。
大房那边许是看重他的前程,便有意交好。
我看大房给安排的通房丫头什么,他都不动,只是专心读书。
我这不是看玉凤也到年龄了,想择婿,就问问。
他若可以,那我想将玉凤许给他。
至于他前头那个孩子,既然被带走,那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只是我得弄清楚,他年前为何和离?我这边得到的消息,都是他自已说的。
婚姻大事,我不能偏听偏信不是?”
乔氏点头:“是该打听清楚!只是关于他们和离的事,我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只大概知道,是齐秀才的错。”
王云娟知道,娇娘并不是无的放矢之人,既然说是齐秀才的错,那就肯定是。
于她来说只要这句话就够!
具体如何,她并不用知道的特别清楚。
所以她起身说道:“多谢娇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齐秀才的错,错到一个才生产的妇人,放着即将到手的举人娘子都不要,宁可带着孩子和离,可见他的过,有多大?
这种人,着实不是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