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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池鱼都不想与林秋雨一般计较的。
她要愿意待在这,那就待着呗。
左右如她自已说的,她说得这两问题,没什么见不得人。
但听林秋雨这话,她忍不住怒了。
当即就见她端起桌上的茶碗,直接朝林秋雨砸去。
“林氏,你脑子是不是有大病?
要是有病,就赶紧看大夫去,免得跟疯狗一样,在这乱咬人。
我在夫家的事,族里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长辈们都没说什么,轮得到你一个晚辈对我指手画脚?
我还背着他齐明宇,做了什么见不人的事,你倒是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要是说不清楚,今天我非得撕了你的嘴!”
林秋雨没想到池鱼会发难,且还是当着她婆家爷爷奶奶的面。
猛不丁被砸个正着的她,额头在那瞬间,就肿起来了。
正当她准备发难,就见婆家阿奶,正一脸不善地看着她。
大有她要是敢动手,今天这事绝对没完!
池鱼没关注到这些,她看向捂着额头,一脸忿恨看着她的林秋雨,怒声骂道:
“我他娘为自已怎么了?我为族里大伙儿做的还不够多吗?
是我让我大哥,叫大伙儿烧炭的。
也是我让画了火炕,让家家户户都盘的。
更是我提前找好了买家,来咱们池家坳收炭收菜的。
然后还怕大伙儿生活不方便,就辛辛苦苦在这开杂货铺。
我那杂货铺里卖的东西,价格与县城里的一样,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现在大伙儿没留够炭火,是我害得吗?
我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留够自家用的,结果一个个想死,能怨我?”
池鱼说到这,看到对方一脸不以为然,甚至还撇嘴,只差没一巴掌甩过去。
“便宜没占够的玩意儿,你要不要撒泡尿照照看,自已是什么嘴脸?
我今天就算是不来说这两件事,而是直接叫我大哥他们不烧炭,让王家兄弟姐妹去学堂学认字,也没人会说什么。
族里大伙儿的火炕,可是我三个兄长教的。学堂的夫子,是我这边的关系请的。
学堂里的笔墨纸砚,更是我花钱捐的。
你他娘那么能耐,你也想个能让大伙儿赚钱的法子,也给族里请个夫子,更是给族里捐笔墨纸砚。
那我二话不说,让我几个兄长继续烧炭,让沈夫子回县城去,让王家兄妹不去学堂,我自已亲自教!”
池鱼因生气,说这话的声音,以及闹出的动静可不小。
这下不仅是在西厢里的池章听到了,就连他那被打的躺在床上的爹,也听得一清二楚。
池猛此人虽然脑子拎不清,但从不否认池鱼的功劳。
尤其是池家坳大伙儿,这次能过得好,确实是仰赖了人家。
故而他拖着浑身的酸疼,顶着一张猪头脸,出了门。
他出门的时候,刚好碰上池章急匆匆跑向堂屋。
而原本为了让池鱼留下吃饭,已经在蒸饭的周小兰,手中更是握着一个锅铲,往堂屋走。
见到周小兰,池猛吓得双。腿发抖,但很快反应过来,这回有问题的是儿媳妇,而不是他。
所以他又壮着胆子,朝堂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