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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的人也是能做好官的。
李安期想了想,还是不自信,沮丧道:“话虽如此,可想要做到却难,我还是更擅长做学问,待找机会交卸了这万年县令的官职,去往礼部或者国子监寻一个差遣才好。”
这次事件对他打击甚大,整个人身在局中,却稀里糊涂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滋味着实难受……
房俊随意道:“倒也不是不行,这一次我欠你一个人情,将来如若当真去往礼部任职,我帮你与许敬宗说说,找个好差事。”
李安期赶紧谢过,心底对于自己站队房俊背刺刘祥道的罪恶感也减轻许多。
或许这就是官场规则,无论是谁都要站队、都要表明立场,只要稳稳站住,自然可以获取丰厚回报。
两人不再谈论这些官场之事,只谈风月。
李安期世家子弟,自幼便经历此等场合,胸有文采、言之有物,且思维敏捷、言语伶俐,一时间气氛甚佳。
……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
李承乾一整日都在此间,晚上用过晚膳,处置一会儿政务,便让李君羡出去打听情况,绝对不容许朝野上下、坊市之间有关于科举之诋毁。
相比于打压房俊之威望,自然还是科举更为重要。
未几,李君羡快步而入,小声回禀。
“李安期?”
李承乾惊讶的挑了下眉毛,李百药的儿子难道就为了一个举荐之恩,便毫无顾忌的站到房俊那边,背刺世代交好的刘祥道?
李百药以及其父李德林,乃是隋唐两代声名赫赫之大儒,博陵李氏虽然不如博陵崔氏那么显赫,但其祖上却源自于赵郡李氏,根深蒂固、实力不浅。
不过旋即释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投靠房俊所能获取的利益远远大于追随刘祥道,又有什么可以指摘呢?
只怪刘祥道一时糊涂,过分信任“情谊”儿子,将如此重要之事交由李安期去办,结果遭遇背刺……
心中忽然一动,刘祥道是真的被李安期欺骗吗?
旋即将这个念头摁下,刘祥道是他在朝中的耳目、手足,对他之忠心毋庸置疑。
轻叹一声,颓然道:“这件事是朕做的差了,二郎心中不忿,所以才这般堂而皇之的与李安期公然见面,这是在向朕表达不满,也是在警告朕。”
李君羡默然不语、充耳不闻。
作为最能接触皇帝私密之人,他对于陛下与房俊之间的关系已经心知肚明。
这两人相互扶持、亲密无间,能在数次叛乱之中彼此信任、肝胆相照。
但与此同时,这两人又相互制衡、斗争不断,房俊一手促成军机处蚕食军权,陛下对此奋力反抗……
这二人之间罅隙渐深,理念相左,可若是谁敢动摇陛下之皇座,第一个冲上去、却永远坚定不移支持陛下的,一定是房俊。
所以在陛下与房俊之间,他李君羡只是一个外人,即便陛下现在破口大骂房俊,他也不能掺和。
否则里外不是人……
至于陛下用了“警告”这个词是否合适,无需理会。
李承乾抱怨一句,见李君羡根本不搭腔,顿时觉得索然无味,随口问道:“河西那边怎么样?”
长安城内外驻军首领,几乎没有哪个是他这个皇帝的忠实鹰犬,该是时候将程咬金调回来了。
虽然他对房俊绝对信任,可左右金吾卫在手的房俊素来不听话,让他这个皇帝很是难受、憋闷……
李君羡道:“卢国公正在姑臧城率领左武卫兵卒开垦荒地、种植棉花,右骁卫大将军牛进达也在番和一带屯田,都在大肆种植棉花。”
李承乾啧啧嘴,有些无语。
堂堂十六卫之其二,天下间最为精锐之部队,任意一支都可灭一国、亡一族之存在,居然扛起锄头下到田间地头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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