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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娣身上罗裙被撕裂,修长的玉腿呈现在眼中,徐放忙蹲下在嫩腿上亲着,然后猛地抱起阮娣,朝那矮榻行去。
“啊,公子!”
阮娣被压得叮咛一声,青丝铺枕,脸蛋红润。虽然徐放很鲁莽,可阮娣还是能觉察出徐放很紧张:“公子是初次吧,小女子也是,请公子要万分怜惜。”
这当口,徐放听不进去。
青袍落地,罗裙飘下……
“哦!!!”
“公子——”
连绵不绝的脆响,和吱呀的声音,宛如惊涛拍岸,永无休止的响彻起来……
帐篷前。
陆风闻声,眯目一笑。
二弟强啊!
刚刚一本正经地拒绝,现在却还不是倾倒在美人的裙下,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
二弟啊,我这是帮你!
里面的叮咛、哼唧声,陆风听得心中猛跳。
说真的。
那个阮娣,还是按照陆风审美筛选的,可谓胸鼓屁股翘,陆风想碰,但知道不能碰,想着只有这样,才能弥补自己对徐放的愧疚……
离开的时候。
陆风满脸严肃,跟附近十几步外的甲兵,悄声道:“好好看着,出点差池,唯你们是问!”
“是!”甲兵们抱拳。
回味刚才阮娣的喘息声,陆风赶忙来到柳翠娥的寝帐前,就听里面柳翠娥正跟陆邵说着话:“娘亲,你缝的这件虎皮袍子,是给我的嘛?”
“当然不是!”柳翠娥嗓音温柔,很有磁性:“眼看要步入冬季,这是给你爹陆景生的。邵儿,陆景生虽是你继父,可待你视若己出,你可不要吃醋。”
里面陆邵坚定嗯了一声:“是,孩儿不会。”
陆风心中暖如阳照,微微笑了笑,同时暗道,是啊,都他娘的快要冬季了,再过数月,怕是自己远在京城的皇后,都要生了。
但是,月牙城需要自己,一时半会还不能离开,至于要待多久,陆风也不知道,兴许半年,兴许一年,或者更久。估计回到京城的时候,就已经能抱儿子了。
这么一想,又想到离开许久的安小蕙。
按理安小蕙怀的更早,到了那时,怕是安小蕙,早已生了,可她人在哪呢,陆风不知,但也懒得多想。
来到帐内。
就见缝制衣袍的柳翠娥,和陆邵坐在桌前说话,俏目瞟来,丰腴婀娜、高贵身段忙立起,面挂柔美的笑意:“相公,你回来了…”
“爹!”陆邵跟着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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