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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缺,这名字,定然是乔前辈为你所起,好名字,人如天月,盈而亏缺,事态轮环,息息无极,大圆叵缺,大缺若圆,不错,名字好,人长大了,更好!”
伯侯说到这里不断地点头由衷的感叹着。
“爹,此名确是爷爷为我所起的!”
袁缺此时还真像个孩子一般,站在父亲面前强压着激动,倒是显得极为温驯。
“爷爷?!哦,对对对,乔前辈原是大我一辈,虽然我们是忘年之交,按年岁而论是爷爷,是该叫爷爷!”
此时,两父子反而没有那般情感泛滥,反而显得极为平淡自然。
贺莽举着刀便冲了过去,说道:“袁兄弟,你看你,只顾着激动,站这么久还让他老人家被锁着!”
说完,便挥刀去劈那铁链,可是连劈几刀下去,刀砍间火花四溅,可是那铁链竟是纹丝不动丝毫不损。
于是楚怀忠、木凌风也上去帮忙,可是都是一样的结果。
“大家别忙活了,一般的刀剑断不了此铁链,独孤纵横要锁我,必然是煞费苦心,这可是从极寒之地取来的原料打造的精钢之链,没有办法的。”
伯侯说话间很轻松,只因为他在说话间一直看着袁缺,好像一直看不够。
袁缺此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了,极为激动地去为伯侯捡摘头发上及身上的杂草乱丝,口中有些带泣地说道:“爹,孩子不孝,这么多年了,让你受尽人间极苦,我本该早日来救你出去的,我这心里……”
袁缺说到这里有些咽住。
这个时候贺莽、木凌风、楚怀忠和杨紫梦却喘着气围了过来,都说实在没有办法,不知道如此截断破坏掉这铁镣链。
“兄弟啊,你看我们都找到伯侯了,眼下当务之急便是把他老人家救出这人间地狱,可这铁链怎么也砍不断,这该如何是好呢?万一等下有人来了,那后果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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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莽是有些急了。
袁缺这才缓过来,于是便想着以内力去震断铁镣,他聚力发功,可是试了几次还是未得到想要的结果,那铁镣竟然只是被震得翻转,却没有半分破开的意思。
这个时候,袁缺有些急了。
“此地不宜久留,你们还是先离开,此链是断难打开的,除非找到钥匙,若是想破坏掉,绝难办到。”
伯侯看着袁缺,轻轻地说出了这名话,不过他不有感觉到着急难过,反而却是心平气和。
“爹,我既然找到了你,这一次一定要带你离开的,断不可能让你在此多受一时一刻的苦,再说了,若是我们离开了,一定会被人发现我们来过,那么下次就很难有机会了。”
袁缺收了功法,很理性地说道。
大家听着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但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对,找钥匙!”
楚怀忠急着说了一句。
可是大家都觉得话是没有错,大家都知道,可是这钥匙在哪里呢?
大家一时陷入了沉默,极为苦不堪言的煎熬沉默。
“老爷子,你可知道还有别的方法可以打开这劳什子吗?”
贺莽直接问伯侯。
“你们是不是方才只顾着去砍铁镣链本身,可忽略了锁我手脚的地方?”
伯侯这老人家在这个时候却不急不慢地说这话,但他说话之间一刻没有移开过看袁缺的眼神。
似乎在他眼中此刻全世界也只有袁缺,这或许是个人对自己儿子一种情感的表达。
但是他这一句话,大家都听得好像幡然大悟。
于是袁缺便轻抬了伯侯的手,细看了一下套住他手的铁套,而且似乎由于年久相套,铁迹几乎长到了其肉中间了,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看起来极为残忍恐怖,虽然这个套铁显得不是那么厚重,但是若真是要破坏打开,必然会伤到伯侯的皮肉,更有甚者或许会动到主筋动脉。
“孩子,看到了吧,这铁都长在为父手脚筋脉之上了,如何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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