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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在臣侍陪着,臣侍如何能够安睡?”
换做平时他是说不出这话的,但今日不一样,他就是想跟陛下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
谢知意没想到他会反过来责怪自己,一把将人拉到腿上,轻轻打了他身后某处挺翘。
“陛下?”叶言末红了耳根,眼里似浸了水一般:“怎么能这么对我?”
谢知意环住他的腰,堵上那张委屈的小嘴。
直到人开始微微挣扎,谢知意才松开他,看他靠在自己怀里喘着气,谢知意坏心眼的将手放在刚刚挨了打的地方。
“下一次要是还不听话,跟妻主顶嘴这就是家法。”
叶言末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陛下,你,你荒唐。”
谢知意直接耍无赖:“朕就是荒唐如何?”
叶言末气的不想理她,背过身去,被她强行转过来,面对面坐在她身上。
这姿势委实不好看,叶言末一张脸红彤彤的,就像小番茄一样,挣扎着:“陛下,你放臣侍下去。”
哪知谢知意突然来了劲儿:“叫我一声妻主,我就放你下去。”
叶言末咬着唇不啃声,这两个字他从前只在那种时候叫过,其他时候还真没说过。
“不叫?”谢知意咬他的耳朵,故意歪曲他的意思:“原来末末是想一直坐在我身上啊?”
叶言末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投降似的叫了两声“妻主”。
谢知意亲了亲他的手心,等他收回手后,看着他的眼皮哑着声音夸人:“乖宝宝。”
叶言末整个人都要熟了,用了些力气推开谢知意,站在地上。
人分明害羞的不行,却还是按着谢知意躺在床上。
“陛下,您该休息了。”
给人脱了靴子,盖上锦被,刚想走就被她拉上床榻。
“上来,你也一夜未睡,陪我一起睡会儿。”
叶言末其实想去看看外面情况,但见谢知意态度强硬只好答应。
两个人从天亮睡到天黑,叶言末醒时,谢知意已经不在床上。
厚厚的床帷中只有他一人,他穿了鞋子,惊慌的往外跑却迎面撞上一个人。
“末末?”谢知意将人抱起来,抱进宫里,给他整理衣服。
“怎么衣裳都不穿好就跑出来了?怎么了?”
叶言末看她轻车熟路的为自己系上腰带,亲亲自己的额头。
晚膳是一直在准备着的,见叶言末醒了,谢知意叫人传膳。
一天没吃饭,叶言末属实饿了,在谢知意左一筷子右一勺子的喂食下成功的吃撑了。
“陛下,这个好吃你也尝尝。”
叶言末吃饱了就开始给谢知意夹菜,谢知意也不挑食,全都吃了。
睡了一整天,叶言末晚上便没有睡意,吃完饭被谢知意强行拉着做了一番运动后,手脚无力的瘫在榻上。
谢知意正坐在桌案前批阅奏折,凌王昨晚被抓后,今天就有不少大臣递上了弹劾奏折。
凌王原本屯在边关地区的兵也被朝廷围剿,相应物资尽数充公。
有关襄王之死也被大理寺查了个水落石出。
半月后,谢知意下旨将凌王及其叛贼在午门外斩首。
宁和安在进牢狱的第三天意外留了产,血流了一地,等大夫赶过去的时候已经回天乏术了,最终落了个一尸两命的下场。
宁家被抄,吏部尚书一职便空闲了下来。谢知意提了原吏部侍郎上来先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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